母亲虞紫鸢性格强势,平日里总是用尖锐刻薄的言语对它进行严厉的打压式教育。
父亲江枫眠的漠视和对他对魏无羡之间的区别对待,也正是因为江枫眠的这种态度导致江澄的周围经常环绕着一种关于藏色散人的谣言。
多年来这些人总是常年累月不知疲倦闲言碎语的议论,几乎他们二人每遇到一个人都会下意识的拿他和魏无羡做对比较,然后再得出一个结论——江澄不如魏无羡。
久而久之,正是周围人的这种态度,以及他经历他所经历的一切,养成了江澄这矛盾又别扭的性子。
这一直以来,江澄从小到大做的所有事情,其目的无非是想要获得双亲的赞赏和肯定。
一个魏无羡从小到大得过无数次的肯定。
然而遗憾的是,江澄几乎可以说是从未得到过。
此时此刻,江澄艰难的扯起一边嘴角,立即避开了与之对视的视线,言辞冷漠生硬的道:“你有什么资格对我的想法往下揣测?”
只见那面具人伸出了一根手指,轻轻的点在了江澄的胸口上:“答案就在这里。”
“滚。”江澄一把撇开了他的手。
面具人轻松随意道:“无所谓,反正你骗谁都骗不了自己,你心里究竟想的如何,你不承认我也不能逼你。”
江澄闭了闭眼睛想把他刚才说的那些事情都给忘却掉,再度睁开道:“话问完了吧,问完了就赶紧放人。”
“稍安勿躁,江宗主莫急,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面具人道:“江宗主,你的性子真的比我想的还要虚伪。”
听到这话,江澄心中一阵恼怒,他觉得他真的是疯了,蓝忘机还在外面燃命等待,其他人也不知道有没有赶过来,他不直接暴力解决找到魏无羡然后把人带走,竟然在这里听这个疯子胡说八道,他真的是疯了!
江澄的手紧紧握住剑柄,猛地转身挥出一剑,一剑斩过,令人惊讶的是这面具人竟不闪不避,直直的迎下这一剑。
剑光闪烁,这面具人直接被其拦腰斩断。
被斩成两段的身躯倒在了地上,令江澄感到惊讶的是这面具人自始至终都没有发出任何类似于惨叫的声音。
与此同时,那颗脱离的下半身的头颅依旧是保持着笑容:“江宗主脾气怎么突然间又变的这么暴躁,难不成又是心虚了,我刚才不是说了吗?我问完问题就把你师兄还给你,现在又如此动怒,是不想要了?”
江澄的剑尖指着地上的那颗头:“最后给你五秒钟的时间,快说!”
面具人的那颗头颅陡然发出尖笑,两半身体软软化作如沼泽里面的烂泥一样来回摇晃:
“那你可听好了,第三个问题,要是你爹娘你全家的师兄弟姐妹,甚至包括你阿姐江厌离全部因魏无羡而惨死,那我刚才前面两个问题说的那些你是不是就敢承认了?”
江澄愣了一下,随即痛声呵斥道:“一派胡言,简直乱七八糟!”
手起剑落,眨眼间这面具人的上半也被劈成两半,江澄把剑身从那一堆如同烂泥的身体里抽出。
然而,这面具人那被劈开的头颅又重新合住了,犹如再生。
看着这样诡异一幕,江澄脸色难看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