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婷说是。
我说道:“那,孤男寡女,干柴烈火,你说我们会不会擦出什么火花来。”
贺兰婷回头,看看我。
她都不回答我问题。
我觉得我问得太多了,现在都这样子了,我问这些不是多此一举吗。
应该不跟她说那么多的。
一会儿后,贺兰婷也洗漱出来了,穿上了刚才在外面买的睡衣。
出来后,她靠在床头,在我的旁边。
气氛有些**。
我开始还没话找话。
我问道:“你说他们会不会能找来这里来。”
贺兰婷说道:“可能性很小。”
我说道:“那就是说,很有可能找得来了。”
贺兰婷说道:“你知道我们的敌人有多大的能耐吗。”
我说道:“我想想都能知道,不用你说。”
来问我话的那个啤酒肚,就是xxx办公室的一个秘书,确切的说,是那大官的一条狗而已。
可是现在不是市里面这些人来找我们,而是更上一级的,省里的人下来了。
旧监狱长有市里这么一层关系,难怪她在监狱里横行无忌。
其实如果她低调一点还好,但是当时她在监狱里实在是做的太过分,过分到天地难容,不除不行。
她无论哪一项罪名,都足够把她往死里整。
不过她可不傻,她没有足够的后台,她哪敢这么乱来呢。
幸运的是,这老蛇精被我们斗出了监狱,撑过这几天,这老蛇精就被我们整死了。
自作孽,不可活啊。
贺兰婷看了看时间。
我也看了看手机,十点半。
该睡觉了。
她关掉了灯,躺下来了。
一张被子,两人在同一张被子里面。
我伸手过去试探,放在了她身子上,她一个转身,背对着我。
我马上伸手过去,又爬过去,抱住了她。
她推开我的手:“别乱动!”
我哦了一声,收回手。
我要以退为进。
过了五分钟,我轻轻的又从身后抱住了她。
因为怕被她一肘子打过来,我特意的用手抵着她的手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