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觉得高峰虽然有些醋意,还不致于会做出欺师灭祖的事,他不像是一个大‘奸’大恶的人。
虽然已经半夜,路上还是有些出租车,我们拦了一辆车说了地点,司机也没多问就走了。这个城市很小,路上畅通,不过十分钟就到了,但是让我有些意外,徐鉴德家很偏僻,是苗族的吊脚楼。
小雪先进去探查,很快给我信息:大‘门’左边靠里面房间有两个老人,右边靠外面的房间有一男一‘女’两个中年人,楼上共有三个小孩。
看来徐鉴德在家,小雪拔开大‘门’和右边房间的‘门’闩,我和陆晴雯以轻快的脚步走了进去。‘床’边的小几上和地上有凌‘乱’的衣服,脱到这个程度,估计被窝里面的人什么都没穿吧?我有些犹豫,却不料‘床’上的男人突然坐起来了,惊恐但低声叫道:“谁?”
我怕惊动了其他人,急忙跳向前掐住了他的脖子。不料旁边的‘女’人也醒了,猛地坐起来,被褥滑下‘露’出光赤的上身,白生生两团‘肉’直晃‘荡’。我不及多想,换成左手掐住徐鉴德的脖子,用右手掐住了‘女’人的脖子,把他们两个都按回‘床’上,隔着被子把两人压住。
我处理得及时,没有发出太大声音,却是陆晴雯“啊”的一声,满脸通红,立即转过脸去。她哪想到‘床’上两个人都是全光的?我两边手都不能松开,一时之间又不能掐晕他们,一个人哪能压得住两个人?两人死命挣扎,‘乱’抓‘乱’蹬,连大‘腿’也‘露’出来了。
“快来帮忙啊!”我很不满地转头对陆晴雯低喝一声,换了是林梅早就来帮忙了。
陆晴雯无可奈何,只能飞快跳上‘床’,按住了那个‘女’人,在她肩脖之处戳了一下,‘女’人便不会动了。敢情她还懂点‘穴’,早该出去了。
我松了一口气,按紧了徐鉴德,低声道:“你再‘乱’动我就杀了你!”
徐鉴德又挣扎了几下,发现挣不动,这才点点头表示同意配合,因为被我掐得太紧,脸已经憋得通红。我稍松开了一点儿:“你的事我都知道了,老实说出来,否则别怪我心狠手辣!”
“不,咳咳,我该死,我……是她叫我来的。”徐鉴德用我几乎听不懂的汉语说,并且他的样子显然文化程度不高,不像是主任之流。
我愣了一下:“你不是徐鉴德?”
“不,不是。”
晕,睡在他家‘床’上的男人居然不是他,那么就是他老婆偷人了?
我问:“徐鉴德在哪里?”
“他,他……情人……我不知道。”
我望向陆晴雯,陆晴雯‘弄’醒了那个‘女’人,很快便从她嘴里知道了主任大人的下落。她因为老公长期在外面养‘女’人不回家,心生怨恨,所以也找男人回来,现在她巴不得徐鉴德吃点苦头,所以很干脆说出了他的去向。
唉,这是什么样的社会啊,‘乱’透了。
我毫不客气打晕了两人,就这样扬长而去,出‘门’时故意‘弄’出点声音惊醒隔壁的老人,至于接下来的故事就与我无关了。
十几分钟后,我和陆晴雯找到了徐鉴德老婆提供的地址,这是市区人民路边一栋高层建筑,下面是商场,上面是高档住宅楼。徐鉴德金屋藏娇好几处,她老婆也仅知道这个地址,有没有在只能凭运气了。
小雪打不开新式的防盗锁,十几层的高楼我们也没办法从窗户爬进去,只能让小雪潜进去控制里面的人来开‘门’了。
不过两分钟时间,里面的人就‘迷’‘迷’糊湖出来开‘门’了,我和陆晴雯一看之下又很尴尬。这是一个年轻美貌‘女’子,胡‘乱’披了一件睡衣,衣襟没系好,伸手开‘门’时两片衣襟‘荡’开,里面完全是真空的,从上到下一目了然。
我有些着恼,小雪怎么不让她穿好衣服,故意要我在陆晴雯面前出糗么?小雪却说:“我也是赶时间嘛,谁知道她会把包好的衣服松开了,而且里面那个男的也一丝不挂,以后这种事别叫我做了。”
我只能苦笑,这事还真不能怪小雪,早知道就不带陆晴雯来了。
对这些‘奸’夫‘淫’‘妇’我也不用客气了,我先冲了进去,拿出武士刀架在那个半睡半醒的男人脖子上:“徐主任,你让我好找啊。”
徐鉴德一个‘激’灵醒来,看到明晃晃的刀,吓得差点‘尿’在被窝里了:“啊,你,你……不要杀我,不要杀我,你要什么随便拿!”
我的刀转了一个方向,慢慢往下拖,割破了他‘胸’口一点皮:“我就问一次,你把尸体卖给谁了?”
徐鉴德喉咙“咯咯”作响,全身颤抖,好一会儿才发出声音:“他们很神秘,我不知道他们是谁,但是,但是有一次我看到……看到与我接头的那一辆车开进了众妙公司。”
“众妙公司?”这个名字我很耳熟。
“众妙生物制‘药’有限公司。”徐鉴德急忙补充。
我想起来了,那不是黄超杰任职的公司吗?难道转了一个大圈,敌人却是黄超杰?
这个想法很快又被我排除了,也许只是巧合,因为黄超杰是一个普通人,他的所有资料都是真实可信的,他的老家、新家以及他的‘女’朋友,都没有任何可疑的地方。不久前我还在怀疑陆成山要杀我,但事实证明我多疑了,所以现在也不能武断地认为黄超杰是玄冥教的人。但不论是不是他,我都必须再去找他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