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潘德拉的史麦拉斯也在自己的房间里踱来踱去,显得心急火燎、焦躁不安。
有一点刘宣猜的很对,这位官居欧洲议长兼eu军总指挥官的堂堂上将,的确对自己服务的的eu深感不满,用他自己的话说:“我对EU做出的贡献远比很多无能的议员要大得多,为什么我就不能活的像个帝国总督一样潇洒,反而要忍受这帮家伙每天愚蠢的诘问?”
心思一旦活络,对权力的渴望就像疯长的野草一般不可遏制,也就对自己的威望产生了各种不切实际的幻想,“何况,整个欧洲联军的队伍里,除去那个沃里克外,没人比我更深受官兵爱戴,虽然因为捞钱自己他有着八爪章鱼的绰号,但却极有契约精神:也就是说史麦拉斯始终相信,但凡和他在利益方面做好分割,一切都手到擒来。”
最关键的是,多年以前他曾亲眼见过所谓的神迹出现,那个叫时间管理者的神明亲口对他许诺,不出十年他们家族将会出现两位执掌欧洲大局的统治者。
“除了我和我儿子约尔,家族里还会有谁有这个实力呢?eu是不允许父死子继的,那不正好说明我的波拿巴王朝就要建立了吗?”
于是这位就始终收敛性情,把自己伪装成一个德高望重,深孚众望的政治家。得到了包括大多数议员在内的多数民众认可,一口气连任了三届12年议长兼总司令。接下来也许就是凯撒或者拿破仑的标准剧本——得胜而归,建立王朝。
唯一的遗憾是自己的儿子约尔好像对自己的苦心毫无了解,每天只知道花天酒地,倒是自己的养女蕾拉的才干越来越突出,加入军队不到一年就从少尉积功至少校。
这样做火箭的升迁速度不禁让史麦拉斯暗暗心惊,“难道预言里说的两代议长,会是我和蕾拉?”
万般无奈之下,史麦拉斯只好强行给约尔和蕾拉安排了婚事,尽管两位新人都不太愿意,但为了那个所谓的预言,史麦拉斯也只好如此。虽然他自己也不愿意让穷苦的蕾拉嫁入自己这个财阀世家。
可是刘宣的造访让这位黑发议长一下子消除了心中的那些郁结不快,也许这是自己提前改命的大好机会。但却让他陷于了新的痛苦抉择:史麦拉斯慢慢走回到奢华房间的那条卧榻上,懒懒靠在上面,头发有点凌乱,歪躺着出了神。
“就算我要和这小子合作,但凭什么成为他的侧翼奥援?我要和帝国开战,那便得有自己的战旗。”
良久后,史麦拉斯如此下定决心。带着这样的念头,夜晚时分当他的护卫心腹巴莉亚挎着枪,在得到商议事务的邀请后,来到了这位的居所,结果看到对方如同全身瘫痪般,表情呆滞地躺在坐榻上。
“阁下我无意冒犯,但这样也许对您的健康没有好处。”完全不知内情巴莉亚好心提醒道。
“我问你巴莉亚,你们军人对当下的和平协议持何种看法?”
“身为一名职业军人,职责让我必须不得不留在这里,但身为一名波兰人,我不得不说我对巴黎凡尔赛那些高谈阔论的议员们不断要求我与您交涉这种东西感到失望。”
凭心而论,对这份出让大量欧洲政治经济权益的和平协议,巴莉亚隐隐有些不快,毕竟这片全世界唯一没有君主统治的大陆能维持两百多年不被击败,也有她一份血战的功勋,而今议会却绝口不提先前对诸多将士们的封赏许诺,这也是她坚持来这里护卫的原因,就是没脸返回华沙和族人团聚。
“你说的我都懂,但是我们实在是缺钱啊!巴黎、维也纳那边的税金,议会原本答应优先供给我们的军队,结果到现在一个子儿都没交出来。你说议会是不是和那个该死的销鲁鲁皇帝共同玩弄我们?”
史麦拉斯很巧妙地规避开了自己的问题,把一切问题都推给了帝国皇帝和议会。不出所料,单纯简单的巴莉亚顿时满脸愤恨,见时机成熟这位决定再添一把柴。
“据说你们波兰地区的某些贵族议员,与帝国骑士团的头目琼罗和那个日本人夏英格混在一起,开始抗拒我们缴纳所需要的税金。”史麦拉斯继续坐在榻上冷笑两声,“夏英格背后是谁,你应该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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