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她大婚那天,一个自称是他母亲的人捧着他的遗物闯入了她的婚宴。品书网。。
那一刻,她泪如雨下,在自己的盛世婚礼上哭得像个孩子,抱着他的遗物跪在地上不肯起来。
白色婚纱如白莲般在红色的地毯盛开,头纱落下,她起身冲出了教堂,朝着他的墓地飞奔,连鞋子丢了都没有察觉,一直跑了几个小时,才见到他冰冷的墓碑。
她跪在他面前,将他的遗物全部倒在地上,一一整理,那些全是他曾为她写的诗,做的曲,甚至还有那枚他准备了许久,最终也没亲自给她戴上的钻戒。
她陪了他整整三天三夜,哭的眼睛都间歇性失明,才被养父寻了回来,从此后,她在没能从这段爱情中走出来,直到她郁郁而终,才笑着离世。
温婉听完,她终于知道为什么母亲那样冷傲,为什么她从未见过母亲笑,还有父亲为什么那样讨厌她和母亲。
她知道了真相,很心疼,却也欣慰。
母亲,你和你心爱的人会在天堂遇见吗?
……
从花苑出来,叶晨曦就已经守在那里了,清晨下过小雨,他细碎的短发有些湿润,难道他早早就来了?
“你在这里干什么?”温婉走过去问他。
“等你,你说会去见爷爷啊。”叶晨曦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后脑勺,英俊伶俐的脸上竟然多了一抹青涩的笑容。
温婉眯眼笑了,然后打量着他:“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啊。”
“瞧你说的,我能盗你什么?”叶晨曦笑着打开车门,迎她上车。
今天他倒是没有开那辆极其招摇的限量版红色法拉利,而是开了辆白色的宾利,显得干净低调,却也高端大气。
温婉的手已经拆了绷带,但还是不太好用,手指的关节还隐隐作痛。
一上车叶晨曦就跟她说个不停,两人说说笑笑仿佛交情深厚的老友,转眼间就来到了叶家。
一大早叶晨曦就给把自己的黑卡给了母亲和姐姐,让她们俩去血拼,生怕再惹到温婉。
两人走到大厅,叶晨曦吩咐管家带她去爷爷的书房,自己则亲自去吩咐厨房准备午餐,虽然是早上,但他很想留她吃午饭。
温婉走进叶老爷子的书房,那股熟悉的檀香味儿扑面而来,她问了声好,便坐在了软垫上不说话,只等着在冥想念经的叶老爷子回神。
片刻后,温婉跪坐的有些腿脚麻木,稍微起了起屁股,缓解一下。
“这么会儿就忍不住了?”叶老爷子闭目养神,嘴唇轻启,语气有些低沉。
温婉尴尬地笑了笑,又跪坐回去,赔罪道:“爷爷,我哪能跟您比啊,我这心浮气躁,年轻气盛的,可静不下来。”
“你是变相的说爷爷老了。“叶老爷子笑眯眯地睁开眼。
温婉比叶家任何一个人都让他喜欢,这丫头太懂得进退有度了,该撒娇的时候撒娇,该反抗的时候也绝不含糊,做错了认错的表现更是让你瞬间没什么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