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秦丰出去了,没一会儿他返回来说让她在这儿玩会儿,他晚点过来接她,说完急匆匆的就走了。
“……”尤初只能待在这里。
她先到客厅暖和暖和,房子的装修并不同一般别墅的奢华,走的是奶油风,一看就很适合女生居住,和秦丰的董事长身份相差距大。
莫非他真的想要个女儿,特意给女儿装修的?
她没想要这房子,自然也没想过参观,但是客厅的装饰柜上摆一幅素描画吸引了她的注意。
笔法流畅精湛,一个女人的背影,婉约曼妙。
这幅画她似曾相识,总感觉这画的原画她在哪儿见过。
走近一看,才发现那里有几个小字:我的宴宴。
她浑身一震。
宴宴?
她最后一次听这个名字还是十多年前爸爸醉生梦死时的叫着,那是妈妈的小名儿。
难道是巧合?
不。
不是巧合。
她想起来了,这张照片她在家里的相册见过,是妈妈。
什么意思?
秦丰叔叔认识她妈妈?
‘我的宴宴’,我的?
他和妈妈是什么关系?
旧情人吗?
这样一想她就在这个屋子里待不下去了,心里五味杂陈,她要出去。
回不了她就打车回。
出了大门,见对面的别墅院子有人正在堆雪人,她随意一瞥,下一秒她突然停下来,扭头看过去。
那人穿着一套黑色衣服,通天皑皑白雪将他的脸衬托得英挺分明,他蹲下,用手揉一个小雪球,放在那个大雪人的脑袋上。
真的是季骁。
他怎么会搬到这里来住,他不是住在云隐吗?
季骁蹲着,雪色照着他黝黑的瞳仁突显出一丝极少见的温柔。
很快从屋里出来了一位女人,递给他一杯热茶水:“季总,太冷了,喝口热茶。”
季骁站起身接过茶水,抿了一口,热气滚过喉咙,他道:“工作汇报完毕你就离开,路面湿滑,注意开车。”
这极少的关心都是他随口一提,并无一点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