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母还是对顾景攀严加管教的好,以免日后出了更大的纰漏,累的伯父伯母伤心。”
顾景舟这话,不留一丝情面,宋大奶奶大吃一惊,登时就炸了。
“什么杀人犯,什么死在景攀身上!!景舟,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是景攀的兄长,这事又正归你管,你不想着为你弟弟摆平这件事,反倒在这里说起公案来,是何道理!!”
“我家景攀,素来知礼乖巧,如今明明是被人陷害,你怎么反倒隔岸观火起来!!”
“我们大房已经被你们二房打压至此,一向都是规规矩矩做人,可你们二房树敌甚多,谁知道诬陷景攀的人是不是因为你们二房的缘故!!”
宋氏仿佛说到伤心处,拍着大腿嚎哭起来,“哎呦我的景攀啊,我们顾家大房,命怎么这么不好啦,原本还指望这亲戚得势了能过几天好日子,可没想到你二叔你堂兄都想致你于死地啊!哎呦我不活了,我要去老太爷面前告状,求老太爷做主啦!”
……
宋大奶奶终于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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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氏回房间去换了身衣裳,才出来和儿子叙话。
“这宋氏胡搅蛮缠是出了名的,我们妯娌几个都不搭理她,你又何必与她较真。”
“倒是景攀的事,你是得管管,我听你父亲说,有人拿这件事做文章呢。”
顾景舟目光悠长。
他当然知道这是叫对手抓住了把柄,要不然一个妓女之死,不会闹到现在这种地步。
哪个富家公子不嫖妓。
一个妓女死在男人身上,并不是多稀奇的事,传出去左不过名声难听一些,断不至于酿成刑事案件。
可仵作验尸结果一出来,那妓女死于中毒。
这就麻烦了。
顾景舟坐直了身体,问道,“妈,大伯母口中说的这盛家,可是景攀的媳妇儿盛长意,桥南巷盛家?”
方氏点了点头,道,“这盛长意你也是见过的,人长的白净匀称,贤惠乖巧,多咱时候看,都怯生生的惹人怜爱。”
“我瞧着没有什么不好的,可你大伯母偏生讨厌她,说她惺惺作态狐媚勾人,坏了景攀的心志。”
方氏叹口气,眼眸里尽是可惜,“这话真是可笑。”
“你是知道的,景攀吃喝嫖赌抽没一样不沾,二十岁了都立不住门户,房里一应事情都由你大伯母说了算。”
“你大伯母这个人呢,阴私刻薄,哪个好人家的女孩儿落在她手里,都要受些搓磨,更别提她还讨厌儿媳妇。于是成婚才一年,宋氏竟就把这新媳妇折磨的奄奄一息,就剩了一口气。”
顾景舟的头疼的越发狠了,狠狠皱了皱眉,“那既然这盛家新妇如此弱势,大伯母为何还一口咬定此事是盛家做的?”
方氏声音越发低沉,“这还是上半年的事,我听说这媳妇受不住了,被家中姐妹怂恿着,要和景攀离婚,这一下可激怒了宋氏,差一点儿没把这媳妇搓磨死,这不,就在这关头,景攀就出了这样的事,宋氏这才说起盛家的话。”
顾景舟挑了挑眉,“被姐妹怂恿?哪个姐妹?”
“我听说是盛长意的小妹妹,盛长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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