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嘉澍想了想:“我们能给吸出来吗?” 乳肉在指尖来回波动,晃晕他的眼,突然想到曾经自己也想要她生个孩子的愿望。
原来,不是不能满足,而是不能给他满足。
身下肉棒捣出水声,周顾南松开对她的桎梏,将她顶得不断往床边蹿,脑袋向下耷拉着。
“别闹…啊…轻点…周顾南…”
又是这个称呼,周顾南冷笑一下,抱着她的大腿,直着身子往宫口送。
“你不长记性啊!” 他发狠撞着,腿后臀尖没一会儿就红了,初愫的后腰被男人提了起来,晃动地更加厉害。
乳尖在程嘉澍嘴里待不住,他烦躁地皱起眉,对周顾南说:“把她转过来。”
天旋地转,初愫直接被翻过来,趴在床上,拴着她的领带拧了个个儿,周顾南屈起她的膝盖跪着,上身因为有绳子牵着,被迫压低却又够不着床面,男人在身后操得她风雨飘摇的,活像只被人奋力牵着的狗。
“啊、啊、啊、顾…顾南…啊…太快了…我、我受不了的…”
周顾南甩了小屁股一巴掌,讽刺她:“孩子爸不行啊,这都没满足过你?那你和他结什么婚呢?”
他不想用‘老公’这个称呼,称其他的男人,这永远是独属于他们的。
初愫摇着头:“没…没结婚…别…太深…”她再不解释能被他操死。
室内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声,床边的男人拉下裤链,握住硬器根部拍打她的脸颊。
程嘉澍那个念头又想起来,一下一下边问:“那孩子是谁的?”
她迟疑了下,没回答,因为她不确定这俩人知道后,会不会把孩子带走,她怕自己的梦会实现。
初愫装作没听见,嗯嗯啊啊地浪叫。
“项骞的?” 程嘉澍脸彻底沉下来,脱下裤子让肉棒和卵袋露出全貌,抬起她的下巴摩擦嘴唇,马眼吐出的前液流进小嘴里。
语气阴狠地问:“未婚先孕?还是代孕?” 项骞敢让她做这种事,他回去就把项氏整垮,更别提现在就不打算放过他了。
硬器的味道太熟悉,初愫没忍住舌尖碰了下,程嘉澍倒吸了口气,掐着下颌猝不及防地塞进嘴里。
一点也不怜惜她,往里塞进大半截,二话不说抽送起来。
“这么含过别人的鸡巴吗?给别人嗦过吗?” 每一下都奔着喉眼去,把她捅得直干呕。
“呕…嗯…呕…” 口水在喉间上下滚动,一串冒泡的线液挂在柱身,洇湿根部的硬毛。
初愫支持不住扶着他的大腿,看着就像她自己抱着男人往嘴里吃,穴心也被男人操出白浆,前后的淫液一齐流到床上,穴口的嫩肉向外翻出来,又红又肿。
身后的男人扒开臀肉,看向那个小黑眼,拇指贴上去:“这里他操过吗?给你操出过骚水吗?”
食指沿着褶皱的外圈插进去,菊道立刻吸上来,咬得手指要断掉。
他笑了笑:“这么紧,看来他没捅过啊,你还算有点良心。”
女人想拒绝,想反驳,无奈嘴里的硬物太过霸道,恨不得一下通进胃里,抓起她脑后的头发,不停地往男人小腹上怼。
“嗯…啊…呕…啊…哈呕…”
周顾南又伸进一个指头缓慢进出,隔着薄壁摸到前边的柱身,龟头触到一处凸起的嫩肉,初愫身子猛颤了下,激动得差点咬到程嘉澍的鸡巴。
“骚货,敏感点还是那儿啊,他没给你开发吗?就知道享用我们的成果,这么差劲的男人你看上他什么了!”
他越说越气不过,明明都不确定这个人是谁,但在接连不断的臆测中已经成了他此生的挚敌。
周顾南加快速度,对准那块儿骚肉用力戳刺。
“嗯!嗯啊…呕嗯…!”
被两个男人架在中间的女人惊叫出声,前后始终没有停止,在两根鸡巴的操弄中,淫水和尿液喷泄出来,一如三年前的高潮。
——
周总:你孩子爸不行,真是个废物!从今天起她没爸了。
愫愫:我劝你别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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