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跟着邵博炎,杜阮看着挺单纯的一个小姑娘,还真是腹黑。
吃过饭,吴世熙直接拉着金燕铭去了“乌鸦屋”,杜阮还一头雾水呢,就觉得一阵冷风袭来,两道眼刀子哗哗的,如果眼神能够杀人的话,那么现在杜阮早已经千疮百孔。
“喂,怎么了这是,刚进门就怒目相视,我得罪你了?”
“你说呢?”
吴世熙抱着肩膀反问,大有一副不讲理的大爷的架势,杜阮简直可以用窦娥来形容,她真是一头雾水,弄不明白到底哪儿得罪眼前这位爷儿了。
“我说啥,你把燕铭拐走我还没找你事儿呢,你可好,还恶人先告状,怪起我来了,如果以后情路坎坷,最好不要得罪我。”
一向仙气儿飘飘的杜阮,抱着肩,直视着一副要来算账的吴世熙,大有一副腹黑流氓风,仙气飘飘的土匪。
得!
还真是不能得罪的主儿,刚才还是一副大爷似的模样,敌我悬殊太大,吴世熙还是赶紧认错,免得以后名声好了,情路更加布满荆棘。
“好好,我错了好不好,我向您老人家郑重的道歉,你想吃什么我请客,以后我的情路还你多多关照。”
吴世熙可是能屈能伸的大男人,道歉简直就是不费吹灰之力,不过,前提是道歉的对象是杜阮,如果换做其他人,吴世熙才懒得管,不过,就算是杜阮,也是看在金燕铭的份儿上,还有邵博炎。
“喂喂喂,你俩能不能不要这么矫情,你给我老实点,怎么,还想回头让博炎哥找你的事儿, 你丫不知道他可是一个占有欲极强的霸道总裁,杜阮可是他的宝贝儿疙瘩,准新娘,你竟然还敢这么找她的事儿,活腻歪了是不?”
对于两人的相处,杜阮只能用一个电影来形容——野蛮女友。
叹了口气,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造化,金燕铭想要躲着张扬也不是长久之计,毕竟家都住在一个小区里,父母私交甚好彼此又是一起长大的发小儿,本来只是一场无疾而终的暗恋,却被曝之人前,把金燕铭晾在羞耻之下,张扬的人生扭曲,现在刚刚走上正道,千万不能再有一点点的差池。
对于杜阮的多管闲事儿,邵博炎有时候也很无奈,不过也只能把她折腾的筋疲力尽,不让她再有任何多余的精力,不然她就像个七八十年代热心的居委会的大妈,东家长西家短都管过一遍来。
一夜都没怎么睡,杜阮全身酸溜溜的,没有一点力气,站在镜子前,看着脖颈上几点暧昧的草莓痕迹,脸蓦然红透了,心里暗暗低骂邵博炎,真是一个不知餍足的家伙。
裹着一件棉大衣,简单的整理了妆发,邵博炎已经做好了早餐,来开椅子,坐下来直接开吃,邵博炎从厨房里端出牛奶,揉了揉杜阮柔软的发丝,俯身亲了她一口。
“睡得好吗?”
刚才的怨气,杜阮本来就着饭一起吃下去,可是邵博炎那么暧昧的一问,杜阮全部的怨气都发泄出来,抬起头恶狠狠的瞪着他。
“你觉得呢?”
反问,把问题甩给邵博炎,语气里哀怨,邵博炎怎么会听不出来的,只是**情爱本来正常,他又没有错,而杜阮也只是事后有些疲累,并不是怪他,自然只会嬉皮笑脸的挪动椅子,挨着杜阮坐着。
“还疼吗?还是很累,昨天都没怎么睡,要不要再去睡一会儿?”
只能给邵博炎一个无奈的白眼儿,更不能说太多,不然邵博炎那条条框框的长篇大论肯定会说个没玩。杜阮再了解不过了。
正如邵博炎所说……
男人是一个下半身动物,身为人有自制力,一旦有了喜欢的女人,大脑会变成傻子,彻底只用下半身思考,所以,只要下半身还能顺利情爱,那么就表明男女之间的感情会长久。
屁!
杜阮觉得邵博炎的思想实在是龌龊,但是细细想来,却并不是没有一点道理。
算了,这个男人对她有性趣就行,别弄得跟以前一样,就如口无遮拦的金燕铭所说,邵博炎为了啃杜阮这颗小嫩草儿,那可是下了十足十的功夫和努力,这辈子,杜阮也是烧了高香,救了银河系,才摊上那么一个爱她的 男人。
“哥我想给程子打个电话,我们结婚的事儿,我想要小伙伴们共同的祝福,他们一个都不能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