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现象肯定不是好现象,所以,金燕铭之所以放弃这么宝贵的时间,来陪明于程,是因为明于程下一个合作对象是圈里的泰斗级大导演,反正两人是发小好友,明于程威逼利诱,金燕铭陪他逛街,他负责搭桥牵线,两两互惠互利。
只是没有想到,刚刚出门儿,还没有开始就看到张扬顶风作案,勾搭着一个风骚小娘们,揽着扭着屁股的手还不老实,尽显色狼本质。
“我说,就张扬这样儿的,虽然咱们都是一起长大的,我也不是故意损他,种 马一个,滥情风流,姐们儿我劝你回头是岸。”
习惯了明于程那张毫无遮拦的破嘴,金燕铭也不跟他一般见识,但是,不可否认,他说的都对,更是事实。
看着走远的两人,金燕铭无奈的苦笑,反正又不是一次两次,早习惯了。
“到底逛不逛街?”
“走,老娘我可是时尚风向标,逛街可是一大功课,走着,顺便给阮阮买些衣服,我的朋友太土,我可看不下去。”
“阮阮只是喜欢简单大方的,你别买太夸张的,把阮阮打扮的不伦不类。”
走远的张扬,自然没有看到明于程和金燕铭。自从杜阮当了间谍,时不时的给郑秋一点小道消息,张扬简直生活在水深火热中,要不是惧怕邵博炎,张扬早就杀了过去,不过,这种想法也只限于想想。
要真是付出行动,别说一个邵博炎,就连整个小区都会把张扬除名,更别提家里那位霸道老妈,还有金燕铭和明于程那两个悍妇。
明于程和金燕铭回来了,杜阮给她俩接风,张扬自然要逮到机会风流一把。
睡了一个好觉,大夏天还是会忍不住发困,只是她更好奇,早晨邵博炎的车窗玻璃碎的蹊跷,还有邵博炎掩盖不住的怒气。
晨起,那一瞬间邵博炎想了很多,只是一个车窗而已,他丝毫不在乎,转身给杜阮细心的做早饭。而那一个蔑视的转身,可把已经一晚上没睡的梅盛林气的肺都要爆炸了。
下午没课,任尧难得回来的早,顶着中午的毒日头,经过卫生室,却被金大夫喊住了。
“小尧啊,你有事儿吗?”
“金叔好,我没啥事。”
“没事的话帮我先看一会儿,我回家吃饭,一会儿就来啊。”
微微点点头,任尧放下背包,坐在宽敞明亮,充满消毒水味道的卫生室里,习惯了中草药的味道,西医给人太锋利的感觉,任尧虽然平时吊儿郎当,但是在课堂上,药房里却从来都是一本正经。
而当初任尧之所以选择中医这么冷门的专业,其实还是因为金大夫,小时候,这群孩子总爱疯闹,男孩子总免不了大力拉扯,在他们中间比较柔软的明于程胳膊光荣的脱臼了,吓得几个孩子疯跑着向金大夫求救。
推拉轻揉,孩子们以为断掉的胳膊被金大夫轻松的按上了,自那以后,任尧就把金大夫奉若神明,就像电视剧里演的救死扶伤的大神医。
立志要像金大夫一样,任尧从小就有学医的梦想,自然聪慧的任尧也顺利考上医学院,只是那段时间杜阮常常昏昏沉沉,常常住医院,锋利尖细的针头刺破杜阮白嫩的手背,一针一针,手背青一块紫一块,直至肿的看不到血管。
那时候,任尧便讨厌医院消毒水的味道,和冷冰冰的手术器械,才会学习中庸之道的中医,所以,平时杜阮喝得花茶,任尧也会分辨好坏,药性的温凉。
半个小时后,金大夫匆匆吃过饭,满头大汗的跑回来,任尧正在和小区里一个腰疼的阿姨做按摩。
“金大夫啊,你还别说,小尧按得就是不错。”阿姨舒服的直夸任尧。
“阿姨啊,我这光按摩只能管一会儿,回头你让金叔给你拿几贴膏药,还是去医院做个全面检查。”
做完按摩,任尧路过小区超市,买了几款杜阮喜欢的冰淇淋,过家门而不入,直奔“乌鸦屋”,门口清脆的铃铛声,把刚要昏昏欲睡的杜阮惊醒,看到任尧,继续安心的窝在吧台里的躺椅上睡觉。
“杜阮你太不给面子了吧?我好心给你买了你最爱的冰淇淋,你却正眼都不瞧我一眼。”任尧趴在吧台上,晃了晃手中的塑料袋。
听到冰淇淋,杜阮顿时精神的睁开眼,头顶的袋子冒着冷气,随即想到可恶的大姨妈,杜阮又蔫蔫的闭上眼睛。
“谢谢你的好意,我已经瞧了一眼,你帮我看一会儿店,我好困。”
冰淇淋都诱惑不住,任尧立刻心领神会,摸了摸鼻子,上楼放进冰箱里,在厨房了找了些零食,啃着下楼,找了一本书享受难得的下午时光。
日头西斜,杜阮才幽幽的醒来,任尧已经快速浏览了两本杜阮翻过的无聊言情小说,打了个哈欠,站起身伸了个懒腰,给杜阮泡了一杯红糖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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