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卿安目光灼灼的看着水漾。
花魁就是花魁,这业务水平不错。
“小公子,奴家不想剥花生了。”
花怜看着被塞进手中的满满一把花生,楚楚可怜的盯着凤卿安手中的酒杯。
那意味再明显不过。
“奴家也不想剥瓜子了呢。”
木清轻轻蹙眉捧着手中瓜子,好一副清冷美人我见犹怜的样子。
“哦,那你剥瓜子,她剥花生。”
凤卿安一挥手,两人手中的东西便调换了样。
花怜望着自已手中的瓜子目瞪口呆,木清看着捧着的花生沉默不语。
小公子的爱好,还挺特别。。。
玄二闻到一股香味和醇厚酒水味扑鼻而来,霎时从震惊中回过神。
哐当一声。
他猛地把佩剑放在桌面上,满桌盛放佳肴的碗碟叮叮作响。
随后又是一脸呆滞、诧异和怀疑的表情变幻愣坐在原位。
吓得水漾赶忙咽下酒,将头缩了回去。
“勿慌,我朋友这人就是拘谨的紧,佩剑放桌上也省的无意伤到姑娘。”
凤卿安疑惑瞥了眼玄二,随即安慰受惊的花魁们。
难道二货不喜欢?
可也没见他拒绝啊。
“丫头,你傻啊,你是他的女主子,他怎么好意思在你眼皮子底下饮酒作乐?”
上官烈在梧桐境里捶胸顿足。
这四名花魁各有千秋,哪个气血旺盛的小伙子抵挡的住哦。
“有道理,我也该去办正事了。”
凤卿安放下手中酒杯,朝玄二眨了眨眼,就摇摇晃晃的起身向外走去:“本公子去如厕,你们好好服侍我朋友。”
“是。”
四人齐声应道。
花怜和木清飞快放下手中的瓜子和花生,朝玄二笑意盈盈走去。
凤卿安装作微醺的模样晃荡在廊间,路过的厢房不时传出嬉戏声和不可描述的怪声。
拜某人坚持不懈的引导,她脑中不自觉浮现出那张妖孽俊美的脸。
如今倒也不用装,面上已是一片绯红。
“咳,找到没?”
她轻咳一声催促谛听。
“额,没有,这里面没有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