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意思?又是家伙又是大菊的……”我按动手机屏幕,推测的道:“这家伙莫非是个双性恋?”
“是的,我当时赶到会所破开门时,看见了触目惊心的情景!”裴奚贞稍作回忆。他形象的比喻道:“大菊桑简直是腹背受敌,前边入一个女的,后边又男人推着,少说为妙,我和扫黄组的抓了个现形≤之像三明治一样,毕竟少儿不宜。”
“头儿,我又不是小孩子了。”我翻了个白眼,这时,手机已经拨通了,难道大菊桑还健在?很快,电话那头儿响起了女音,“喂,请问你是?”
“大菊桑在吗?”我莫名其妙的道:“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女人介绍的道:“我是阿桑的妻子,他昨晚接了电话,手机忘记带,就离开了。”
“现在还没回来?”我清了清嗓子。隐晦的道:“我是警察,发现了大菊桑身体的一小部分,他临走前有没有透漏过去哪儿?”
“没有,阿桑说到小区外头接个人,今晚我们一块玩三明治,然后再也没回来。”女人说完,她惊疑不定的道:“难道他出了事?”
“嗯,情况不乐观。”我虽然心知肚明,但还是好奇的问道:“三明治是什么呀?吃的?”
“内个……嗯……”
女人吱吱唔唔,她有点害羞的道:“就是三个人一块玩游戏啦。”
没想到大菊桑的妻子竟然还配合他玩,真奇葩的两口子,换正常人是接受不了的。
“哦,好的,你把昨晚那个号码和打入的时间。发到我手机上,就这样。”我挂了电话,很快收到条消息。点开一瞧,我幽幽的道:“和联系高大硬的手机号是同一个,果然是小家伙猎手做的,是十一点三十二分约见的。”
依然处于关机状态。
“大菊桑的妻子都说要玩三明治了,看来小家伙猎手确实是个男的。”裴奚贞摸动下巴道。
虽然心知肚明这种游戏是啥玩意,但我还是重拨了下大菊桑的手机,朝他妻子问道:“他说去接的人。是男是女?”
“没说,不过既然是三明治,应该是男的。”女人讲话挺急促的,她不安的说:“警官,有大菊桑的情况,通知我好不好?”
“嗯。”
我握着手机,和裴奚贞、林慕夏商议了五分钟,决定仔细翻下麻观小区外大菊桑消失前的路段监控。之前忘了提,林婉婉在我们从D。I。E赶往城南分局的途中,离她家小区比较近的地方。林慕夏让她开科鲁兹回了家。
眼下我把保时捷停在了市局,和林慕夏钻入老狐狸的别克,毕竟三个人一块挺方便的。将近十点时,我们赶到了道路监控中心,跟监控员说明了麻观小区的具体地址和时间段,对方熟练的操作电脑,约过了五、六分钟,便把麻观小区前街道的筛了出来。
昨天,十一三十四分,穿着花睡衣的大菊蛇出了小区前门,现身在路段监控中,他左望右望,没见半只人影。大菊桑掏出烟点燃抽了一半,气得一跺脚,踩灭烟头打算回家。这时,一辆出租车停在小区门口的街旁,侧门拉开。大菊桑扭过头看向车门中,他像发现了新大陆般,颠颠地跑上前,似乎在车里头的人聊天,转折来了,十一点四十五分时,大菊桑主动钻入出租车,戴墨镜的司机发动油门扬长离开,似乎大菊桑忘了家中还有个在等他玩三明治的妻子。
裴奚贞匪夷所思的道:“唉,这些性畸形的,他们的心理究竟怎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