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鹤楼。”
“一百五!”
“我只要一盒,不要一条。”我解释的道。
狱警鄙夷的道:“你第一次蹲所子?就是一盒一百五,爱买买,不买滚去睡觉。”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我左手划向囚服,右手悄无声息的按了三次电击剑的G键,启动录音功能。接着我将胸口的编号展示给他看,无所谓的道:“那就来一盒,再来支火机。”
“打火机十元。”狱警仔细的抄好编号,转身离去,我背靠在门前静心等待。约隔了有五分钟,狱警重新出现,将没拆封的黄鹤楼和市面上五毛钱的滚轴打火机丢入,他煞有其事的道:“不小心忘了价格今天更新,一盒二百元。”
“剥削,克扣。”我冷笑的望着他。
狱警耀武扬威的道:“以为这是福利院?你们没有人权,想过人的生活,就熬到刑满。”
“好吧,打电话多少钱?”我没跟他较劲,这厮一定不晓得我的情况。
狱警想了想,道:“二百一次。”
狱警与我的对话均已录好,等事情结束,我打算整整这股歪风邪气。
“见你的大头鬼!”我按动G键,结束了本次录音。
返回窗前,拆开烟盒取了一根,我叼在嘴里点燃,心想得亏有二代电击剑,能随时随地联系林慕夏。咱是个有素质的人,每抽一口均吐向窗外。我感受到背脊发凉,扭头一瞧,妈的!起码有十三只大头皇犹如野兽般盯着我,手一抖,剩下的半根烟好悬脱落。
我稳住心神,挑衅的冲众多大头皇吐了口烟圈。
“阿宇,你敢抽烟……竟然不学好!”凌应?似笑非笑的道:“就算抽,不先问一声你老子?小时候没少教导你,百行孝为先……”
我郁闷的道:“老爸,你不早就戒了烟?”
“蹲了贺坝山,重新捡起来了。”凌应?翻身起床,抢过烟盒,他同时叼了三根点燃,像个大烟筒般呼呼鼓出烟雾。
此时,一只大头皇按捺不住,他叫嚣的道:“你们皮痒了还是菊痒了?竟然敢无视我等的存在!”
“你痒了。”
凌应?抽了没几口,便弄得这小片空间乌烟瘴气,他望着大头皇,讽刺的笑道:“老勾子,忘了当初老子是怎么给你送到看守所的?”
我闻言一愣,旋即想到这只大头皇伏法可能因为凌应?的缘故。
“你真的是……”这只叫老勾子的大头皇,蹬着眼睛仔细辨认半天,“扑通——”他滚瓜落地,忘了起身,惊呼道:“凌、、凌……”
老勾子的话,仿佛一石激起了千层浪,瞬间过半的大头皇纷纷议论:“我一来就感觉他像凌应?,但以为只是撞脸。”、“假的吧,真的凌应?此刻应该在警局才对。”、“老九,他是抓你们进来的那个凌应??”、“我蹲了十年,凌应?长啥样早忘了。”、“凌应?!他抓的我,这辈子就服过这一个人!”、“黑甲怪,他是我天天和你念叨的凌应?!”、“恩人啊!凌应?,我的大恩人!”
老蒋、宁疏影莫名其妙的看向我,我摇动脑袋表示不知道啥情况。
大头皇们惊奇的模样,看守所消息闭塞,看来他们并不知道凌应?落马的旧闻。
约过了五分钟,议论声渐渐消失,十五只大头皇爬起床,仅剩下六只大头皇分毫未动。这些人整理好衣服,脚步沉重的走向我们父子,老蒋、宁疏影各执电击剑护在前边。
接下来老勾子的一句话,顷刻间消散了剑弩拔张的氛围,他道:“凌应?,感谢你将我抓住伏法,对我来说,蹲大牢子远比外边孤立彷徨的生活好,虽然不知道你今天在此是何情况,但我愿意尊你为王!”
“是啊,我举目无亲,迫于生计走上犯罪的道路,多亏了你抓我进来,这才衣食无忧,凭借一双拳脚赢得了尊重。”第二只大头皇眼含诚意的道:“我也愿意尊你为王!!!”
“我也是!”
“同感!”呆叨共亡。
……
这十五只大头皇,拜伏在地,神色恭敬的连武将见了皇帝也不过如此。我心脏砰砰直跳,凌应?不鸣则已,一鸣就进化成了“超级大头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