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才看着自己的眼神,可那些男人一样炽热无理呢!
和之前那个云梵比,他的脾气倒是更合她的口味。
若是能与他春风一度,这后宫不就又是她囊中之物了呢!
“呵……”
南宫赟讥讽的笑了一声,他的目光上下打量了贵妃一番,早已将她心中难点小心思尽收眼底。
大手钳制住她攀上他肩头的手腕,‘咔嚓‘一声,捏碎了贵妃的手骨。
还真是听不懂人话呢!
明明警告过她,偏偏还敢再伸手,不知死活!
“啊!……”
响彻朝云殿的惨叫声,伴随着贵妃煞白布满冷汗的娇颜一起,令南宫赟心底浮起一阵舒服的暖流。
“哼……”
他嫌弃的将她破布一样的手臂甩到一侧,两指捏上贵妃的下颌。
“贱人!你以为朕和那些蠢货一样吗?能让你玩弄于股掌之中?!”
“我……不……”
贵妃早已疼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她看着眼前恶魔一样的男人,心底的恐惧攀升,比起容宴,南宫赟更像一个疯子!
“来人!拖下去,打入天牢!没有朕的令牌,任何人不得探视!
记住,别让她死了就行!
其他,哼……怎么都可以!“
“遵命!“
南宫赟看着被已经疼到昏厥的贵妃,被人拖下去的背影,嘴角上扬。
容宴,你说过,要留下这个贱人一条命,朕可是信守承诺了的!
至于,她会不会被老鼠啃,被狱卒凌辱,那朕可就管不着了呢!
当晚,南庭天牢
所有守卫士兵站在那,竟然无一人出手阻拦那一道穿着黑色的斗篷身影。
只因他手中拿着新皇帝的龙纹令牌。
“在这的日子还适应么?”
曾经大权在握,高高在上的南庭贵妃,此刻犹如一条丧家之犬,浑身脏兮兮,头发散乱,散发着恶臭,衣不遮体的蜷缩在天牢一角。
看到来人,她抬起头,愣了半天,才认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