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既然是陛下亲自下的旨,那他怎么可能不知道。”君廖抽了根稻草在手里把玩,“说不定还是陛下故意为之,为的就是羞辱北元人。”
他自认和陛下有些交情,当初也和陛下在自己老丈人那边学习过,对于陛下所思所想,比大部分人都要了解。
可他忘了,了解一个人是不能只看过去,要看当下的环节做出判断。
他一直被关在天牢里,对渊国将要对北元动兵的事情毫无所知,也只能得出这个结果。
孟演礼也是没了别的办法,他现在出不去,连求证都不能,只好信了君廖的话。
时间过的很快,北元公主和孟演礼成亲已三月有余。
皇帝那边也清理了好大一部分暗桩,太子主张的内阁也有模有样的开始运行起来。
没多久,边疆就传来了好消息。
北元皇帝突然暴毙,因三皇子陪着公主前来渊国,没了正统的继承人,北元内部开始大乱。
沐言之的父母抓住时机,不仅打败了北元狼骑,还把北元一半的国土打了下来。
皇帝和太子原本还想让北元新皇拿东西来赎回这些城池,可从君扶月那边知道这些地的好处后,就歇了心思。
北元那位新帝本打算自己地位稳固后,派人来和谈,却被将了一军。
老皇帝把北元三皇子扔到了前线,以新帝得位不正的名义,夺下了北元所有土地。
自此,北元领土成功归于渊国所有。
太子拿着制衣局新做的棉衣,有些踌躇。
“扶月,这东西真的那么保暖吗?”
如今盛夏刚过,天气却依旧炎热。
拿着被填充了羊毛,但并不重的衣服,周围几人都有些不信。
“殿下,你可以穿着他去一趟冰窖。是不是真的,去了就知道了。”
君扶月说着,就将手里的衣服往沈靳贤身上披。
老皇帝看着已经开始冒汗的儿子,默默后退了一步。
“别说,看着还挺合身,要不殿下就这么穿着去吧。”
君芊雪看笑话也不嫌事大,还给出了个馊主意。
沈靳贤擦了把汗,怨念的看了她一眼。
然后回头以可怜巴巴的样子,看着君扶月:“扶月~我这不是替父皇问的嘛~”
悄悄拉了拉衣领,凑到君扶月身边小小声的道:“月月~你饶了我这次,晚上你想怎样就怎样~”
君扶月耳朵一红,看了周围人一眼,连忙把人推远了些。
身边站着的沐言之明显是听到了,直接挡在了沈靳贤面前。
眼神很明确的告诉他,今晚是他的时间。
沈靳贤撇嘴,脱掉衣服后乖乖站在了自己父皇身边。
老皇帝咳嗽了一下,眼神看向了君芊雪身后的人:“我觉得太子不适合去那地方,他阳气重,去了也没什么效果,不若君大公子去,正好没了那东西,去了也合适。”
所有人都目光都落到了孟演礼身上,有嘲笑的,有唏嘘的,就是没一人可怜他。
毕竟这可是从见面起就算计吃绝户的渣渣,要不是君扶月不是女子,还是他异母的弟弟,不然就真让他成了。
“我觉得行。”君芊雪作为他现在的主人,直接同意了这个决定。
孟演礼苍白着脸,身上的疼痛让他没了反抗的欲望。
若是可以,他宁愿和自己父亲一样去扫大街、挨鞭子,也不愿日日被凌辱。
“那就这么决定了。”皇帝说完,就有小太监给他宽衣。
这里毕竟还有贵人在,孟演礼身上的衣物并没被全部除去,至少还留了件里衣和亵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