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简阻止了,理由是:“不用戴。”
“嗯?不用吗……”叶珈成问得有些客气,然后继续吻着,边吻边问:“安全期?”
“不是。”时简不知道这个关键时候要不要说出来,她脑子发热,不多想已经告诉了叶珈成,“没关系,我现在不会受孕。”
“咳咳!”叶珈成身体撑在时简的上方,骤然停下来。
“为什么?”叶珈成问。好好的,怎么不会受孕。他都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她告诉她不会受孕,为什么?
难道小狐狸初潮还没来?不带这样刺激的。
还是……物种不同?这个可能性,更刺激啊。叶珈成觉得自己不能再想下去了,再想就要坏掉了。
不能受孕的原因,时简心里难过,还是告诉叶珈成原因,是她身体缘故。以后如果她要怀孕需要做一个手术。
叶珈成点着头,有点明白。他不学医,正常知识还是有的。小狐狸样子难过地说自己很难受孕时,一时间心底同样复杂着,什么感受都有。
只是更多的,此时此刻更强烈的感受都集中在下半身。所以刚刚那些在心里交杂的复杂情绪,叶珈成全部抛开不管了。
今晚他该想的事,就是如何彻彻底底地吃掉小狐狸。
然后,叶珈成再次吻上时简,由浅入深。
时简犹豫片刻,也不再想着难过事,回吻着叶珈成。
熟悉的身体,很快再次热烈起来。
直至,一床冬被不停地起起伏伏,持续不断。
气喘吁吁的冬夜里。
被衣服隔开的那一排红烛,安静地燃烧最后小截,滚烫的烛油一滴滴地流淌成水……
最后结束的那刻,蜡烛早已经全部燃尽熄灭,沉沉的深夜里,释放出来的那一刻,叶珈成紧紧地抱住时简,所有浓烈的、奔涌的、不可遏制的情意全化为一声:“小狐狸……”
小狐狸,小狐狸,勾人的小狐狸。
叶珈成趴在时简脖颈,今晚都不想出来了。那种畅快淋漓的致命感,他回味地低笑出声。如果他真是一个修行的道僧,别说一个月,就算有千年道行,他也是会愿意全部都给了她吧。
然后关于他今夜的表现如何。
“……感觉怎么样?”叶珈成一只手给时简当枕头,直接问了出来。他自己感觉是非常好,不过更重要是小狐狸的感觉。
“嗯,很好很完美。”时简大脑差不多瘫痪了,没有思考就用了以前常用的口头话,连着下面一句“老公好厉害”都差点脱口而出,然后,她连忙打了一个哈欠。
叶珈成:“……”
……
有些事情,叶珈成作为男人,昨晚还是可以感受到不一样的区别,只不过他和小狐狸欢爱起来的感觉实在太好,他和她就像是一对天生的爱人。那种身体第一次亲密接触都不需要磨合的默契,无意识的亲密缠绕……
小狐狸明明表现得那么好,但是她身体又是无比青涩和敏感的。
第二天,叶珈成看到小床的那一抹红色,样子还是愣了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