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这才刚结婚,她就被折腾得这么惨烈。
以后的生活有多惨淡,她不敢想象。
白星言打了个哆嗦,步行去公交亭等车。
回容家的时候,半路经过一家药店,下了车,她顺带买了盒药带回去。
和容景墨的婚姻,来得措不及防。
什么时候会终止,她不知道。
在婚姻关系存在期间,她不能允许让两人牵扯更深的意外发生。
回到容家的时候,让白星言意外的是,容景墨居然不在。
前两次的疼痛太过清晰,她对他有所防备,晚上的时候,战战兢兢躺在床上一直不敢熟睡。
然而,翻来覆去,已过凌晨十二点,容景墨的身影依旧没有在房中出现。
白星言昏昏沉沉,撑不住地睡了过去。
容景墨回到锦园的时候,凌晨一点。
房间里灯光很暗,白星言留了盏夜起灯。
昏黄的光晕下,她穿着保守不露丝毫的睡衣躺在床上,被单裹成一团抱在怀里,就连睡着,全身都还处于防备状态。
容景墨坐在床边,安静地盯着她在看。
白星言最大的气质是干净。
素净,纯粹,干干净净像是雪峰顶上未经世俗污染的一捧白雪。
白色,这是最适合形容她的颜色。
经久耐看又诱惑,只是看着,就让人忍不住想染指。
对,就是染指!
一看着她,容景墨就忍不住想搅乱她所有的纯粹,在她的身上浓墨重彩地抹上属于自己的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