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的两个痞子看到了同伙的惨状,顿时觉得生无所望。
司徒媗又恢复了笑脸,跟他们说道:
“你们当中只有一人能活,谁活着,谁去见阎王,我说了不算,这得看你们自己的本事。”
两个人马上有了精神,直起耳朵听着司徒媗下一句说什么。
“谁能把对方给杀了,谁就有活命的机会。”司徒媗又说。
那两个痞子一听说有活命的机会,哪管司徒媗的话是真是假,算数还是不算数。他们拖着两条血淋淋的腿爬向对方,纠缠在了一起。
司徒媗问萧刈寒:
“你看,他们像不像两只罐子里的蛐蛐儿?”
“你若生气,只管杀了他们,你耍这样的手段不是正派人士的所为。”萧刈寒冷笑着跟她说。
“谁说我要当正派人士了,我只是一个小小女子而已。”司徒媗答。
“你到底是谁?”萧刈寒问。
“如你所见,我就是我,我发现我从来没有像今天这般像自己。”司徒媗答。
萧刈寒想问她既然有武功在身,刚才为什么会被几个地痞抓住。
她刚才刺出的五剑,干脆利落,剑剑刺中要害。
萧刈寒又想起了那天晚上在酒楼时她说的话,她说自己不记得以前的事情,只有本能反应。他问她本能反应是什么意思,她说就是看见锅灶会烧饭,看到纺织机会纺织。或许她刚刚发现,她还有一项本能反应,就是手握刀剑会杀人。
那两个痞子还在地上滚在一起,撕打不休。慢慢的另一个人没了力气,这一个人捡起地上的一片尖锐的瓦片刺入那人的脖子。
“我赢了,我赢了!”那个痞子兴奋的大叫。
司徒媗手挽一个剑花,正中那个痞子的心脏,他倒地而亡。
而她还是不罢休,又在另外两个痞子的心脏处刺了个血窟窿。
司徒媗扔下了手中的剑,蹲下身来扑在翠莲尸体上痛哭:“翠莲妹妹,姐姐给你报仇了!”
赵姓男子见状给身旁站立的贾婆子使了个眼色,贾婆子飞身向萧刈寒扑去,而赵姓男子上前去抓司徒媗。
就在此时,门外又闪进一人来,他左手使掌打在了赵姓男子背后,右手用剑刺向了贾婆子身后。
贾婆子慢慢回转身来,她看见了杀她的人,忽然就想起了眼前这个面熟少年的身份来。
“原来是你,严立……”后面两个字被自己咳出的血掩盖了去。
贾婆子也死了。
赵姓男子被捂着胸膛,歪坐在地。
“小寒,谁让你私自跑出来的?”严立果然很严厉的骂萧刈寒。
萧刈寒不敢搭腔,严叔千交代万嘱咐,不能跟密宗的人有正面冲突。
“既然事到如今,你有什么要问他的还不趁机问去。”严立指着赵姓男子对萧刈寒说道。
萧刈寒上前撕开了赵姓男子的上衣,问道:
“你是密宗的人?”
赵姓男子不答,却看到司徒媗并不回避,也冷冷看着他。他怕了她那折磨人的手段,只得答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