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兄此言大谬,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怎么能说读书不好呢?”
龙公子笑道:“自古以来,读书人的别称就不太好,如“酸丁”、“细酸”、“措大”、“腐儒”、“书呆子”,就是专指读书人的。先秦时候,有哲人先贤说过:“儒以文乱法。”始皇帝一统华夏后,生怕读书人夺了自己江山,来了个“焚书坑儒”。
结果呢?他死了没几天,陈胜吴广造反了,亡大秦天下的,也是不读书的刘邦和项羽。“坑灰未冷山东乱,刘项原来不读书。”你说这真与天下起大用的人,是不是读书人呢?陆贾劝汉高祖以诗书治天下,汉高祖怎么说的?他说:“乃公以马上得天下,安用诗书?”
汉高祖说,周勃重厚少文,然安刘氏者必勃也,后来果不其然,这周勃,却也是个不读书的,他还说:“每召儒生,东向坐而责之,不以宾主之礼相接。”汉朝傅介子自幼读书,后来终于读明白了,掷书于地说:‘大丈夫当立功绝域,何能坐为散儒!’”遂投笔从戎,竟得封侯。
于是班超也把书一扔,说:“大丈夫当效傅介子、张骞,立功异域,以取封侯,安能久事笔砚乎?”结果,人家也封了侯!扬雄曾言:‘文章乃雕虫小技,壮夫不为。”为兄深以为然啊。宋太宗说甚么“唯有读书高”,那不过是为了安定天下的弥天大谎!
元好问便曾恨恨言道:“一钱不值是儒冠!”“书生只合在家贫!”,你道那苏东坡苏大学士又是怎么说的?他说:‘人生识字忧患始,粗记姓名可以休。’又对他儿子说:‘人皆养子望聪明,我被聪明误一生。惟愿孩儿愚且鲁,无灾无难到公卿。’可见读书之患呐。”
“龙兄妄言,龙兄妄言了,哈哈……”
若是平时听人这般说起读书人,甘钰早就翻了脸,拂袖而去了,此时听来,不过一笑置之,那龙公子嘴角似笑不笑的,便有些诡谲之意。
学坏容易,学好难。就像一个慈爱的母亲,要花上几年的功夫,才能教会他的儿子穿衣戴帽系鞋带,而一个漂亮的女人,只花一分钟时间,就能让他脱个精光。从来不曾接触过诱惑的甘钰在龙公子的诱惑下,一步步地滑向了深渊。
他学会了喝酒、学会了赌钱,学会了夜宿青楼妓馆。
压抑了二十年的欲望一旦有了渲泄口儿……
龙公子只需引导他进门就行了,甘钰是个好学生,很快就以饱满的热情,主动地、热情洋溢地在酒色财气之中修行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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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高煦府上,二殿下阴沉着脸色道:“周王、郑赐、夏原吉……,这些人在搞什么鬼,这事儿一定是我大哥的主意,只有他会这么干!”
纪纲小心地道:“殿下,臣听说……,皇后娘娘最初曾有意把郡主许给辅国公杨旭,而这杨旭,与郡主是有私情的,结果因为他不愿停妻再娶,娘娘一怒之下,这才为郡主另择佳婿,您看,会不会是杨旭……”
“有这种事?”
朱高煦想了想,犹疑道:“既然他自己主动拒婚,又何必坏人亲事?”
纪纲似笑非笑地道:“殿下,感情事,谁说的清呢?或许,自己得不到,便也不想让别人得到吧。”
朱高煦蹙起了眉头:“这个杨旭,本王倾心结纳,可他对本王一直若即若离,态度暧昧难明,也不知道他到底在打甚么主意!”朱高煦在房中急躁地转了两圈,说道:“这事先不管它,忍一忍!眼下不宜节外生枝,当务之急,是要把本王的心腹大患先解决了!”
纪纲目光一闪,急忙问道:“殿下有何心腹大患?可以吩咐与臣,臣愿为殿下分忧!”
朱高煦惊觉失言,连忙摆手道:“你不用管了,这事儿,你插不上手!”
他思索片刻,又道:“那你就连杨旭一块儿给我盯着,看看这事儿到底是谁捣鬼,等本王腾出手来,哼!”
五军都督府,丘福拿着刚刚收到的战报,欲哭无泪。
大炮打蚊子的战术根本未见成效,在他的打击下,倒也确实给倭寇造成了一定的杀伤,但是他有必须要守、必须要维护的东西,而倭寇无此顾虑,主动始终操之于倭寇之手。于是,在他严令之下,浙东诸卫兵马倾剿而出,倭寇闻讯远遁,似乎被扫荡一空了。
可是,福建福州、厦门,山东登州、莱州,陆续送来了倭寇为患的消息,倭寇就像一个脓疮,挤破了它,毒血扩散,反而感染了更多的地方,丘福纵有天大的本事,也无法把沿海各府道所有的消息全都堵住,他别无选择,只能弃卒保帅,找一只替死鬼,来为愈剿愈烈的倭患负责了!
以前关关只是听说,昨夜因为熬得晚,随手点开某作品***人的信息,亲眼见到了一种奇怪现象。
一长串的***人,完全没有乙和丙的粉丝值,他们整齐划一地订阅着“甲”的书,投“乙”的票,同时给乙的竞争对手“丙”***。
两军作战,卖军火的当然没必要只把军火卖给你,你的对手付了钱,军火一样会源源不绝地送过去。
关关动摇过不止一次了,当不公成为公正,心里总是愤懑不平的。尤其是,那么多书友***支持,那么多盟主用比买票成本高十倍的打赏来支持,关关却争不到他们想看到的成绩,心中有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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