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副官,把文件拿给岳椋珵看。
岳椋珵从笔筒里,拿了一支笔签字,并提醒这位副官:“西边的冬天寒冷,你要亲自去督促赶制这批冬衣,要是出了黑心棉等问题,我就把你埋在乱坟岗。”
这位副官认为,岳椋珵是新官上任,吓唬他,笑了一下,走人。
第二个副官,向岳椋珵汇报:“少帅。我们这个月的军饷,只到三分之一。下面的意见很多。”
财政部拖欠军饷,下面办事的人级别太低,这事也只能是岳椋珵亲自出马。
“财政部那些人是什么德性,你也知道。不要抱太大希望,但我会去催。让各处的长官,再想想其它办法。”
“是。”第二个副官出到门外,看第一个副官没走,停下,也想再看看后面的事。
第三个副官向岳椋珵说:“少帅。新省,甘省,宁省,三位军长,来电汇报,旱情严重。一周前,他们已向政府送了报告,但至今没结果。”
“让他们先想办法抗旱。我去找总理反应这个问题。晚一点,我会亲自打电话和他们沟通。”
“是。”第三个副官离开。
岳椋珵看向第四个副官:“你要说什事?”
第四个副官将文件放到岳椋珵手上里:“少帅。安省汇报,说是剿匪非常成功,抓了五千个土匪,请示,怎么处理?”
岳椋珵看完文件,直接拿笔,在文件上,写下一个大大字,杀!并签上自己大名。
第四个副官吓得吞了吞口水:“少。。。。。帅,这么。。。。。。多人。要不要再。。。。。。”
“不用。走吧。”
第四个副官,拿着文件夹,跑出书房,扶在走廊的柱子上,长吐了一口气。
在门外等的那三个副官,都围到第四个副官面前,轻声询问,发生什么事?
第四个副官,把文件打开。
其他三个副官,看完文件。
全部意识到,岳椋珵先前说的话,不是官话,飞奔离开,去岳椋珵交待的事。
第四个副官,缓匀气息,跑去到岳鼎昌房间门前:“报告!报告!西边急报!”
房内传出来卢叔的声音:“进来说。”
第四个副官,跑进岳鼎昌房间。
岳鼎昌在吃早餐,放下筷子,端起一杯茶,抿了一口。
第四个副官在岳鼎昌面前停下,弯腰,双手将文件递高于头,呼吸急促。
副官都不敢说事,岳鼎昌也感觉到事情紧急,给卢叔使了一个眼色。
卢叔接过,第四个副官手里的文件夹,打开,倒吸了一口气。
岳鼎昌眼角余光,捕捉到是卢叔的表情变化。
卢叔也是见过风浪的人,能让卢叔慌神的事,那就是翻天的事:“谁的事?”
卢叔小心翼翼,放低声音,说道:“安省,剿匪大捷,俘虏五千土匪。”
“这是可是喜事。我也可以向总统交差了。”岳鼎昌高兴不已。
卢叔把文件递给岳鼎昌看,不敢说话。
岳鼎昌从军几十年,也从没一次性杀过五千人,他也有点吓到,手不由抖了一下。
卢叔留意到岳鼎昌的手抖,对第四个副官说:“你去外面等。大帅要思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