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名书的手,用力扣着乔玫瑰的腰:“瑾儿,告诉我。那个野男人,在哪里?”
乔玫瑾害怕傅名书,傅名书不再是,那个陪她留学,斯文儒雅的好男人。
傅名书朝里屋喊:“胡啸!再大点动静!”
羊小傛哀嚎声,比先前更大。
“先生,你找错人了。”乔玫瑰想去救羊小傛,用力推傅名书,但傅名书手臂上的力气大得出奇,她根本就掰不开傅名书的手。
“我的字典里,没错字。就算错了,我也会让它变成对。”傅名书将乔玫瑾往桌子上推倒,一手压住乔玫瑾,另一只手解自己腰上的皮带:“我不在意,再纳一个像她一样的妾。”
乔玫瑾怎么也没想到,她曾经爱的未婚夫,居然是一个龌龊的男人:“放开我!”
“事办完,我自然放开你。”傅名书去亲乔玫瑾的嘴唇,那是他盼望已久的地方。
乔玫瑾和岳椋珵在一起,身体还没恢复,力气有限,只能尽力躲闪傅名书的吻。
傅名书开始解乔玫瑾衣服上的纽扣,眼里全是兴奋:“欲拒还迎。够劲。只要你能把在野男人身上学到的技巧,用在我身上,我会像以前那样疼爱你。”
乔玫瑾认命闭上眼睛。突然听到一声有东西倒地的声响。
睁开眼睛,看到岳椋珵将傅名书,打晕扔在地上。
乔玫瑾不敢相信,岳椋珵来得这么及时。
岳椋珵伸手,捏捏乔玫瑾的脸颊:“是我。”
“你。。。。。。从。。。。。。哪里来?”
“那里。”岳椋珵指了一下楼梯口。
从楼上,到桌子,岳椋珵下来,居然没引起傅名书的注意,太厉害了!
“别发呆了。快走。”
乔玫瑾立马反应过来:“快救羊小傛。她被欺负。”
岳椋珵跑进里屋,将趴在羊小傛身上闭眼冲锋的胡啸,一掌劈晕。
羊小傛头发散落,泪流满面,瑟缩身体抱成一团,哽咽说道:“大。。。。。。少爷。”
岳椋珵退到屋外,对乔玫瑾说:“你去看看她。”
乔玫瑾把自己衣服的纽扣系好,在衣架上拿了一件旗袍进到里屋,抱着羊小傛安慰说:“对不起。我不该来看布料。”
羊小傛哭了起来。
站在里屋外面的岳椋珵,也为羊小傛心痛,要是羊小傛再哭着出裁缝店,她的名声可就毁了,他只能吓唬羊小傛:“等一下他俩醒来,我可打不过他们。”
乔玫瑾帮羊小傛整理头发,再给羊小傛擦干眼泪,再帮羊小傛换好旗袍,从里屋走出来,使出全身的力气,把傅名书拖进里屋。
岳椋珵在挂布料的架子上,取下两块布料,又在柜台后面提了一壶热开水进里屋。
将羊小傛换上的破衣服,分别绑住傅名书和胡啸的两只手。
乔玫瑾去柜台下面的抽屉里,抓了一把大洋,捏在手里,回到羊小傛身边。
里屋内。
岳椋珵先将一块布料,塞一部分,进傅名书嘴里。
剩余部分,缠绕住傅名书的头,再向傅名书的重要部位,倒了半壶开水。
胡啸自然也享受了,另外一块布料和剩下的半壶开水,加上岳椋珵狠狠的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