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姚夫人,不知,你家夫君平日可有饮酒的习惯?”
“你且毫无保留全部叙述出来”。姚夫人见房大人严厉粉的示意她老实说来,她便道:“启禀大人,确实有,我家老爷每日晚上睡觉之前必要饮酒,这已是许多年的习惯了,从妾身嫁给他之时起就有的。”
“可是大人,这与中毒没有多大关系吧?要中毒他早就中了啊!”
李夕儿轻嘲,“是呀!要是以前那样自然不会中毒,可是如果有人故意在你那酒具上下毒呢?”
“什么?酒具下毒?”姚夫人不敢相信,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了房产?
“不可能啊……”
“刘督位,你速速派人去姚府把那姚鼎元平时饮酒的酒具拿来一检。”
“是。”
“启禀房大人,为了不反复让刘督位跑路,我建议最好将姚鼎元的贴身小厮一道请过来!”
“对,这点是本官考虑的不周,刘督位你照做就是。”房知县一时尴尬起来,这事本来已经定性此案了,是恒璨琉璃做的,谁知道竟然来了一个大反转,现在这么多人在这观看,他竟连这点小事都没查办,疑点重重一时有些不是滋味。
这事都怪马丞县,主要是他误导他了。
“姚夫人,请问一下,你家老爷最近可有什么异常?比如结交了什么新朋友之类的,时常结伴把酒言欢、饮酒作乐?”
“大人!”
马丞县再次出声制止道。
“嗯?”
房知县已经对他有些烦躁,看了眼马丞县,怎么又是他出言无状?
他以前没发现,原来他是这样的人吗?
可此时马丞相惊恐的看到陈锦辉面色狠厉的对他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啊!不,不,小的没事!”
“马丞县,你今日到底怎么回事?在这样影响堂审别怪本官不客气!哼!”
惊堂木一拍!
马丞县一个劲的道抱歉!缩头,“是,是。”
“朋友?”姚夫人暗暗的略做思考李夕儿刚才的话,是有些奇怪的地方。近半月来,老爷时常晚归,喝的醉醺醺的,总是一副神神秘秘的模样,上回就带回来那琉璃盏说是来自恒璨琉璃,宝贝似的显摆日日盛汤水吃以显示自己过得高人一等。
她还以为他在外面又有了其他女人,是不是养了外室,所以才美得冒泡,先前,还颇为不放心的对他试探过几回。
这个姚鼎元算是有点暴发户的性质,他家在皇城外面原来有一套房屋,属于中心位置了。
他爹娘去世后他便卖了,在宣武街这边一口气买了一条街,那时的宣武街是一条偏僻的老街,现在由于凤京城经济发展扩展,这里发展的可好了。
这凤京城土地寸土寸金,尤其是最近几年,房屋地皮价格水涨船高,他又卖了这里几套房子,一家子就变得十分阔气。
这下子剩下的房屋,可以靠收租赚钱!
比较爱显摆,烧包!出去就当大老板,十分享受别人对他的巴结奉承。
李夕儿思考到,如果府里的酒具有毒,那么下毒的人是谁?
如果府里那酒具没毒,这个铅除非是时常跟他相处的人给酒具下毒,才有此一问。
“这个,这个好像说是最近交到了几位大老板,要投资什么生意,还说,我们的好日子要来了,从今以后更上一层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