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宁并没有坠胎药,但是没关系,兑换系统里有,林宁花了五十块钱,兑换了一颗坠胎药,后世先进的白药片,一颗就能解决问题。
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林宁又返回了牛棚,男人一直站在门边,看到他回去,眼睛里的惊喜都要溢出来了,“大夫!大夫!”
“别喊了。”
林宁往四周看了看,没人,她进了屋,男人再次守在门口,林宁将药片拿出来,递给那个姑娘,“吃吧,堕胎药。”
那姑娘毫不怀疑,拿在手里,一把就吞了进去。
林宁又拿出一小瓶水,这是她事先预备出来的灵水,是给孕妇们用的,这姑娘身体虚弱,喝一瓶对她有益。
“喝了这个吧,葡萄糖,对身体好。”
“谢谢。”
帮人帮到底,林宁又拿出一个月经带,还有一大包卫生纸,“接下来几天,还会流很多血,你估计没这些东西,拿着吧。”
姑娘哽咽了,自从下放以后,这些必备的生活用品,对他们来说,都成了奢侈品,再也没用过,每个月的那几天,只能垫着一些棒子皮,或者是麦糠,现在再次看到这些东西,恍如隔世。
“谢谢你,谢谢你大夫。”
时间不早了,林宁站起身来,男人看到妹妹哭泣,眼中也湿润了,他强忍住泪水,冲林宁深鞠了一躬,“谢谢你,大夫。”
简单的寒暄几句,林宁得知,男人名叫孔方林,姑娘名叫孔明哲,他们是从北京过来的,父母都在运动中已经去世了,只剩下他们两个人,相依为命。
林宁出了屋子,此时已经是十一点多了,天乌漆嘛黑的,路上一个人都没有。
她背着药箱往回走,暗夜沉沉,人的心也惴惴的,感觉看不到前途,人的命运也像漂浮在大海上的小船,没有任何支撑点。
林宁走了几步,又站住,距离这场运动结束,还有五年,但是孔方林他们不知道,他们也许以为前路黑暗,万一坚持不下去,是不是就像他们的父母一样,郁郁去世呢?
林宁又返了回去,敲了敲门,孔方林开了门,“大夫,怎么了?”
林宁走进去,小声说道,“你们要好好生活,继续坚持下去,也许过几年就能结束了。”
这样的生活,已经过了五年,孔明哲他们已经失望了,现在听到林宁这样说,眼睛里冒出了光彩,“真的?”
“真的,五年之内,肯定能结束,你们一定要好好的坚持下去,大家一起活下去。”
兄妹两人听到这话,像是在绝望之地看到的一丝丝曙光,他们不知道林宁是从哪里得来的这个消息,但不管真假,都让他们对前路有了一丝期盼。
林宁背着药箱,返回了家,但她躺到了炕上,却睡不着了。
今天晚上,孔明哲的这个遭遇,肯定还会有其他女人也遭遇了,在革委会被取消之前,不知道还有多少无辜的女人要遭受这些。
想到这里,林宁就睡不着了,要想制止这种事,只有一个办法,就是釜底抽薪,把革委会那帮人全都弄的不举了,他们就使不了坏了。
林宁又打开兑换系统,花了一百块钱,换了一包白色的药粉,这是一个修真界的修士炼出来的,用了之后,能让修士不举一百年,能专心修炼,好评如潮。
接下来的几天,林宁一直在观察,革委会的那帮人,办公地点不在大队部,而是在原来一个地主的院子里,那院子装修的气派,天井里有一口甜水井,革委会的人就在那里做饭吃饭,从来不到外面的井里打水。
林宁就瞄上了这口井,一天晚上,她偷摸的从后墙头跳进去,将药粉下到了井水里,这药劲很大,整个井里的水全都有了药效。
结果来的很快,第二天中午,就有一堆人跑到林宁隔壁的医生屋里,要治疗不举,一个两个,三个四个,革委会的十二个男的,有一个算一个,全都不行了。
新上任的两个医生,都是跟林宁一起上任的,让他们看个伤风感冒还行,治这个病根本不行啊!
革委会主任肖梁一推两个医生,“都是废物!走,我们进城去看!”
呼啦啦又都走了,牛棚里那堆反对派也顾不上了,牵着大队的牛车就去了县城,到了医院一检查,医生摇摇头,“不行了,我们这里治不了,你们到别处看看去吧。”
肖梁傻眼了,“医生,你给我们看看,再好好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