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么说,可是罗文茵也知道丈夫肯定是有要紧的事和自己说的,要不然也不会这样。
“你说吧,我听着呢!”罗文茵照顾丈夫洗漱上床,说道。
曾元进坐在床上,看着妻子,才把霍漱清晚上跟他说的事告诉了罗文茵。
罗文茵,惊呆了。
“娇娇的事,我们,不能再拖了。必须想个万全之策,要不然会害了泉儿和漱清的。”曾元进道。
“可是,该怎么办?我和她不管怎么说都没用,她,她对迦因的成见太深了。”罗文茵道。
曾元进叹了口气。
“都怪我这么多年娇惯着她,让她连最基本的原则都忘记了。”罗文茵摇头叹气道。
“你也别怪自己了,到了这个份儿上,只能说是尽量想办法解决了。”曾元进道。
“怎么解决?她死磕着迦因——”罗文茵道。
“让她和于同结婚呢?”曾元进道。
“结婚?”罗文茵看着丈夫。
“也许,结婚了就会好点。等她自己有孩子,就会把她的精力分走——”曾元进道。
“我一直都没和你说,她和于同,好像,出了些问题。”罗文茵道。
“怎么了?他们两个不是很好吗?”曾元进问。
罗文茵叹了口气,道:“我和于同聊了,于同说,娇娇自从这次回来,就对他很冷淡了。本来于同最近工作忙,两个人见面的时间也不多,也就——”
“到底是出了什么问题?是不是因为娇娇觉得你和于同他妈合不来,就——”曾元进问。
“你觉得你女儿是那么懂事的人吗?她要是懂事,咱们也不至于这么焦心了。”罗文茵道。
曾元进不语。
“我现在不知道是什么缘故,要是知道就好了。”罗文茵道。
曾元进陷入了沉默。
“你别担心了,这件事我来想办法。泉儿的事是大事,不能影响。”罗文茵对丈夫道。
“明天,我早点回来,咱们俩,陪着娇娇一起吃个饭,怎么样?”曾元进道。
罗文茵看着丈夫。
“咱们也好久没和娇娇在一起了,是不是?”曾元进道,“自从迦因回来,咱们和娇娇在一起的时间就很少了。既然她觉得咱们冷落了她,那就,想办法还是多和她相处相处,让她改变过来吧!除此之外,还能怎么办呢?”
罗文茵叹了口气,道:“只能这样了。”
曾元进就准备躺下了,罗文茵说:“我和徐大姐,谈了下。”
“哦,怎么样?”曾元进问。
“还不知道,只是把话说开了,也不知道她到底会怎么想。”罗文茵说着,也躺下了,“现在逸飞和敏慧的婚事也搁置了,就怕再出什么岔子,迦因可背不起这锅了。”
“应该,不会了吧!”曾元进道。
“难说。逸飞答应结婚,多半是被他妈给逼的。现在遇上局势有变,事情缓和下来,他就不会想吗?”罗文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