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荧悻悻松了口气。
陈烬在床头柜上接起电话,眯起眼,面色已然带了几分不悦。
“畜牲东西!你寄到我这的是什么东西,啊?!医院性功能障碍报告!陈烬,你是要气死我吗?”
电话那头,传来陈老爷子勃然大怒的吼声,“我警告你,你娶那个姓温的可以,但婚后三年内必须生个儿子!像陈家这样规模的家业,公司未来不可能后继无人!”
“你是想让陈家断子绝孙吗!”
温荧竖起耳尖,瞳孔缩了缩,就听男人悠然轻笑了一声,翘起二郎腿:“生不了,阳痿,满意了吗?”
陈烬早就预料到婚后陈江峰会频繁对温荧催生,做了结扎也会被他逼压着去做复通,到时候逢年过节一帮亲戚拉着她问东问西,他还不如直接把这挑子撂自已肩上。
他一个大男人,名誉不名誉的无所谓,但是他忍不了旁人对温荧指手画脚。
索性一早让医生拟了张假的诊断单,寄到了老头家。
老头又是个极好家里面子的,家丑不可外扬,如果“不行”的那个人是他,他自然会选择老实闭嘴。
果然,老爷子差点一口气没上来:“……什么时候的事?以前怎么没听你跟我说?怎么你跟那个温荧一结婚就得了这毛病?!是不是她太不节制了,一天到晚拉着你——”
温荧嘴角抽搐,一张脸如染料般风云变幻,心下暗自腹诽:这不您可搞反了,是您孙子惯会折腾人,她都要被榨干了。
陈烬揽着她细细亲吻啃咬着她的脸颊,捏着她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冷故意掀起唇角:“一辈子都治不好,能被她看上还不嫌弃,是您孙子的福气。”
“你——”
胶着对峙半晌,陈老爷子终于濒临爆发的极限,咬着牙发出最后一问,“现在医疗技术这么发达,就没有什么治疗的办法?”
“割以永治。”
陈烬扯着唇角轻笑了一声,弧度瘆人森冷,那头被气得直接摔了电话。
“以后都没人再敢来烦你了。”
男人搂着她的腰,眷恋又得意地将下颌搁在她肩窝轻蹭着,眼底划过一丝不耐烦的狠劲,“一个个的,嘴是真他妈碎。”
温荧被他圈抱在怀里,心底似乎塌陷了一块,不知道怎么来用语言形容此时的心情。
当初她只无意中跟她透露她这辈子都不打算生孩子的话语,结果第二日,他就不声不响地做了结扎手术,做完手术她才知道。
原来被爱的时候,甚至她都不用主动命令什么,他自会帮你默默担下一切。
有心者不用学,无心者学不会。
温荧活了二十多年都没有在别人身上得到过这种绝对的偏爱,却在陈烬身上享有了独一份。
……
“该还债了。”
陈烬手上力道控制不住的加重,将她按倒在松软的沙发上,小姑娘乌发雪肤,穿着身黑色的裹胸和性感妖娆的玫粉短裙,少女又火辣。
他搂着她的腰,眯起眼,嗓音性感沙哑至极:“自已把腿抱拢了给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