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沉逸查看完厂里后,直接回到了公司,进来的时候正好看到那个女人跟我哭哭啼啼的,“怎么回事?”他问。
“哦……她……”我甚至不知道怎么从头到尾的说这件事,脑袋短路了片刻后,才开口:“那个常宇文!”
“常宇文不是被本沙明抓了吗?不过,可惜了,他是个英雄。”陆沉逸每次提到他都佩服无比。
“他是?”常夫人问,她有些不太敢肯定的问。
“我孩子的爸。”我顺口一答,陆沉逸报复的掐了我一把,揽住我的肩膀为自己正名,“我是他的丈夫。”
“哦……我是常宇文的夫人,也是……”她看了看我,见我没有阻止她说下去的意思才接着说:“也是她的嫂子。”
陆沉逸皱起眉头,当初他是知道我家只有我这么一个孩子的,“怎么回事?”
“具体的我也不知道,不过,你看。”我把手里的照片拿给他看,“这个女人,跟我是不是长得很像?”
陆沉逸点点头,“的确很像,难道……你并非你父母的孩子?”他问。
“怎么可能?”我一口咬定。
常夫人立刻接道:“我有证人,当初抱走你的证人,是她经的手,所以才交到了你现在的母亲手里。”
“可是她已经死了。”我说的是我母亲,人都不在了,还说那些伤心的干什么,不管我是谁的孩子,也不管我过得好与不好,他们都把我养大了。
“这件事不怨你的亲生母亲,是你父亲偷偷的趁着你母亲不在家,把你抱走了。”常夫人说。
“可是现在追求这些已经没有意思了,常夫人,你的要求,请恕我无能为力。”我转身想要出去,却被她再次拽住:“我知道,我只有一个请求,能不能亲你再次的……引本沙明出现一次。”
陆沉逸开口了:“你觉得一个在逃犯会以身犯险的暴漏一次?”
她肯定的说:“会的,不是有那把剑吗?我听说,本沙明得到了那把帝王剑。”
我跟陆沉逸对视一眼,这个看起来穿着普通的女人绝对不简单,她竟然能知道这么多,“你怎么知道的?”
她犹豫了好半天,看了看紧闭的门,才小声说:“我……曾经是一名特工!”
特工?怎么听着像讲故事,跟好莱坞似得,不过这段时间的经历已经彻底颠覆了我的认知领域,朝尊会开飞机,还有个黑社会的本沙明,余顾能玩同妻,就连林雨轻那个清纯画家还能杀人偷孩子,我的大脑一下子有些装不进更多的惊讶了。
我叹了口气,言语冷硬的对她说:“你知道我们现在有多少烦恼吗?刚才你也说了,我的孩子不见了,我现在能站在这里已经是个例外,怎么可能还有心思去帮你找丈夫。至于你打的那张感情牌,抱歉,我对他只见过一面,别说感情,就是算个脸熟都勉强。”虽然这一番话对她来说是个打击,不过,我做不到的事情,何必勉强。
常夫人擦了擦脸上的泪,收起那些照片后,从自己的包里拿出一张纸,“这上面是我的电话号,如果你……我还是希望你能帮帮我。”她放下后就走了,不管我会不会帮,她都要给自己留下一丝希望,这是个让我很佩服的女人。
见她离去后,陆沉逸忽然从后面抱住我问:“你真的不想弄清楚真相?”
“什么真相?”我的心还在好奇着这个女人是特工的事情上。
“你是不是咱爸妈的亲生女儿。”他将我的头靠在他怀里,抱着我坐下。
身心疲惫的我也懒得再跟他争执,当初爱他的豪言状语在孩子不见了的那一刻都随风散去,原来女人在面对孩子的时候竟然会对自己的丈夫如此绝情,这么想想,做母亲也挺可怕的。
“陆沉逸,你怪我吗?”我仰着头问,即使他有些憔悴,可还是那么英俊,一张怎么都让人看不够的脸。
“怪你什么?”他在我额头上印了一吻,我们俩像两条相濡以沫的鱼,彼此依偎着寻找那份渺茫的安全感,孩子的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