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默暗恨自己大意,使身陷别人的陷阱,甚至此时他能感觉到在不远一个老头正扛着一个小号炮筒在瞄准军用卡车,待瞄准后便开炮,若是在那老头开炮前没能逃出去,便会被炮轰死在火海里边。
正在林默急得团团转前,他通过夹缝见到前边有一个井盖,军用卡惯性使然,在司机大爷跳下车后,军用卡再前行会儿,正好通到公路上边的井盖后才彻底停下来。
林默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突然他一脚把那些死人踹开,顺手便拿过两把机关枪一个劲的往车板猛着扫射,子弹不要拼命的自枪膛内喷出来,一把机关枪子弹打光,便给林默随手丢边儿,大脚一撩再拿另一把机关枪继续自己的工作。
“啊啊啊啊……砰砰砰……”
军用卡车里边不传来阵阵枪声,而密密麻麻的枪声里边是林默发了疯般的吼声。
这个声音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停下来,长空划过一条浓烟光线,成一个弧形般飞来,最终目标是军用卡车。
浓烟光线正是炮筒发射,拳头般大小的弹头掠过长空带出来的景象,并且这种弹头精致出来的,碰到物体便会爆炸,可算是一颗子弹。
“砰”
军用卡车内响起一个手枪枪声,紧接只见车蓬动一下,一颗子弹横空而出,迎那条浓烟光线飞过去,“轰轰……”就在那颗只有拇指大小子弹射到炮筒炸弹弹头上,半空上的炸弹就一炸开来。
炸弹的威力能大,能量波及到军用卡车晃了一晃,随后在稳下来,车内林默大手扶着车拦稳下身体后,便收起手枪,再使机关枪猛的扫射车板,要在车板上轰开一个洞。
炮筒再一次发射时,那颗炸弹弹头再一次被林默以鬼出神莫的枪法后发先制击中,炸弹于半空上一炸开来后。
待到林默接二连三后发先制的击中炮筒发射出来炸弹弹头后,炮筒发射周期缓慢下来,不过待到炮筒再次发射时,却是三发同时发射把军用卡车包围起来。
敌人显然见到林默如此神枪后,不得已再动用上两个炮筒,此时三个炮筒发射,三颗炸弹弹头“嗡嗡嗡……”向军用卡车那边飞射而去。
这次林默不得不用上机关枪往外一阵扫射后,再弃机关枪拿掏出手枪往正前开了一枪,第二枪他们没能开,因为在开出一枪后,军用卡车不远便传来两声巨大的爆炸声,能量波及震得他身体砸到车拦旁。
“轰轰……”
两个炮声同炸开后,一个更大的爆炸声在卡车一米左右炸响开来,第三颗炸弹弹头是林默用机关枪扫射后,再拔枪射炮筒炸弹弹头,因此使得炸弹弹头无限接近于卡车,若是林默掏手枪再慢上一刻,第三颗炸弹弹头必定轰到卡车上,炸毁军用卡车,而林默亦是在这阵爆炸中死无葬身之地。
饶是如此,但炸弹弹头在离卡车不到一米外爆炸开来,其波动能量还是很大的,军用卡车直接震得弹离地面半米左右,方才再次落地,还好军用卡车质量不是盖的,若是跑车什么的,铁定是给炸弹弹头爆炸的能量能震得横飞出去。
林默在车内,给折腾得上下翻滚,撞得血淋淋的,最后“砰”一声巨响,砸到车板上停下来。
林默“啊”一声大吼,大手撑着车板站起来,并且边爬起来边吐血,受伤不轻,只是靠一股意志支撑着。
站起来后,林默发了疯般抬脚猛着踹到自己使扫射的车板上,车板给林默用机关枪扫射长达一分钟之久,车板软下去,再给林默这拼了命脚踹,终于车板给林默踹出一个人大般洞口出来。
踹出一个人大洞口,林默便沿下洞口穿下去,他没时间再等下去了,必须走。
外边炮筒声再次响起来,三颗炸弹弹头自三方掠空飞射而来,这次炸弹弹头没子弹打落,顺香轰炸到军用卡车上,“轰轰轰……”的一阵巨响后,军用卡车爆炸开来,炸弹弹头爆炸后,卡车自己也爆炸开来,燃起浓浓的烟火,把这个冷清的街道照亮起来。
军用卡车爆炸开来后,四下街道几个身影自这边聚拢过来,他们几人身上都拿着炮筒,最后围在爆炸的军用卡车不远外停下来。
一辆豪华跑车自街道的另一头,飞一般“嗡嗡……”驶来,在军用卡车不远外,“吱吱……”一阵急刹车,跑车前轮稳稳踏在地上,车身一个旋转半圈停下来。
“吱咯”的车门给人打开,陈文军眼戴墨镜自车里边钻了下来,紧随陈文军下车的是伊奇水。
下车后,伊奇水见陈文军掏出一根雪茄放在嘴,他立马屁颠屁颠的揍上给点火。
“伊老师,你这计划成功了,虽然过程付出很大,甚至使得杨建修这样的王牌折损,但却是值得,林默此人,虽然我恨他,想杀他,但不得承认,其强大。”深吸一口烟,陈文军如此说道。
其实他一直在这条街道的不远外,把所有的过程看在眼里,当真给林默的武力吓到。
“陈少。”几个炮筒手上来给陈文军行了个礼,淡淡说道,他们都是杀手,对谁的表情的是这样。
“干得不错。”陈文军摆了摆手,说声便回身钻入车,他此时回去似乎着要却干败青竹帮的人,没了林默的帮手,他不把青竹帮任何人放在眼里。
三个炮筒手没其他表情,或是感觉自己的上司不近人情,只是相视一眼,便各自对出去,随后走出在夜色里。
这是一条废弃的街道,而且这都十点多钟了,更没人走过这里,发现这里有车爆炸这档事,卡车不知道燃烧了许多久,才灭了下去。
车下边一个污水井盖动了一动,随后被一双手推开,林默血淋淋的自井里边爬出来。
穿出只有几根铁架的卡车,再吃力的站起来,靠着股意志力支撑着自己不倒下,一步步沿着冷清的街道走过去,他不知道几何时能走完这条街道,但依旧在坚持着,缓慢走远,落在长长的街道上,他显得那般无助与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