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菱也不想替刘心月遮掩了。
她看向自己的父亲,语气平和地开口,
“父亲,刘心月私底下同恭王秦洛私相授受,珠胎暗结。”
“这您是知晓的。”
“可您不知道的是,刘心月怀的孩子早在从丞相府回去那日便小产了。”
“她隐瞒了众人,在恭王派太医到我们府上来给她把平安脉时。刘心月同吕幔青竟从外头找了一个年轻孕妇,胆大妄为地让她替代自己给太医把脉。”
方殊明听到这里,脸色已经铁青。
再听见方菱已将方心月改口叫成刘心月。
心里难免又有些酸涩。
“这还不算,那替代刘心月把脉的孕妇出府之后,吕幔青便派人要去杀她。”
方菱说到这里,语气加重了些。
方殊明则是不可置信地看着吕幔青,
“你们母女俩的胆子可真够大的。”
“孕妇!一尸两命的事,你们竟也狠得下心?”
“老爷,方菱她血口喷人,没有的事。”
“老爷,冤枉啊!”
吕幔青大声喊冤。
“冤枉?那孕妇和你派出去的两名家丁,现下都在我手中,随时可以让他们来当面对质。”
方菱说话的气势很足,
“刘心月还妄想将小产之事嫁祸到我头上来。”
“可惜,就她那点手段,早就被我看穿。”
“我之所以,让你们凑银子来给我,可不是真为了银钱。”
“更不是想去恭王跟前揭穿刘心月小产之事。”
“我只是想逼着你狗急跳墙,将你背后的姘夫给揪出来。”
吕幔青哪里还敢狡辩。
原来她们母女早就入了方菱设下的局了。
她真想,狠狠抽自己几个大嘴巴子。
她早该想到。
她早就该想到的呀!
再大的事,只要自己孩子的身份没被揭穿。
那无论如何,国公府都会有她和孩子的一席之地。
可现下…
他们又该何去何从?
方殊明也算是看明白了。
吕幔青贪婪虚伪,心狠手辣。
刘心月也是心思恶毒。
至于刘若天,目前看来,虽没有什么大的错处。
可他从小是由吕幔青一手带大。
难免不会同她生母一个秉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