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陛下开恩,赐我女儿一封和离书,让臣可以带着她回家去。
臣自知有罪,也自知能力有限,不能再担任丞相一职,请陛下准许微臣辞官,告老还乡。”
他说完之后,在地上重重磕了三个响头,直接将额头给磕出了血。
他知道欺辱她女儿的恭王,是皇帝最疼爱的儿子。
他根本没有能力替女儿讨回公道。
他能做的只是表明态度。
他只要女儿能回家,他们一家人能重新团圆,就可以了。
可是,身为王妃,却和一个马夫怀上了孩子。
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其实都是给皇族蒙羞了。
想要全身而退哪有那么容易?
皇帝本就因方才魏流莺说的话而怒气攻心。
魏文晨这样说,他的脸更是黑得不行。
他顿了顿,缓声开口,
“事情还没有调查清楚,爱卿不可如此轻易便下结论。”
魏文晨闻言,知道皇帝这么说是为了维护皇家的颜面。
如果女儿真的没有受到欺凌,怎么敢又怎么可能会当着众皇亲国戚的面说出那样的一番话来?
皇帝分明是想要袒护自己儿子。
可是,皇帝是君王,他是臣子。
正所谓,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更何况,皇帝只是想要护住皇家颜面而已。
于是,魏文晨识趣地闭了嘴。
这时恭王党又有人站出来说话,
“陛下,事情还没有查清楚,确实不能轻易给恭王殿下定罪。
之前恭王殿下有提到,近段时间和王妃有些矛盾。
许是王妃心里还有气,故意说这些话来诋毁恭王殿下,也未可知。”
魏流莺见自己明明说的都是实情,却还有人这样扭曲事实地诋毁自己。
再加上,看见皇帝的态度似乎还有要偏袒秦洛的意思。
她瞬间情绪极为激动地伸手指着方才那个替秦洛辩解的人,
“我说的都是事实,你凭什么说我是在诋毁?
我肚子里的孩子就是马夫陈麻子的。
你们若不信,可以直接找他过来当面对质。
是不是秦洛这个畜生,强迫他玷污我的,一问便知。
秦洛就是觊觎储君之位,怕皇帝知道他不能生育,便想出了这么一个恶毒的法子来。”
秦洛听魏流莺这么说,倒是一点也不慌张。
他早已安排了人,看押着陈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