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输之后还去云香酒楼闹事。
这还不算,竟然还对敬王和敬王妃不敬。
我险些被他害死。”
赵厚闻言不服气地小声说道:
“我也没有做什么。
敬王和敬王妃出行时,一点排场都不讲。
我又怎么认得出他们来?
他们今日之所以替云香酒楼的人出头,还不是为了演戏给百姓看。
想要收买人心罢了。”
“你给我住口。”
赵知州气得脸都青了,
“看来你今天受的教训还不够大。
不管怎么说,敬王才是云州之主。
不论敬王和敬王妃如何做,都轮不到你说三道四。”
赵厚闻言眼眸一亮,
“所以爹你也认同我的看法,对吗?
那些个贱名,王妃王爷怎么可能真将他们放在心上?
之所以为他们出头,只不过是演戏罢了。
通过打压我们,来凸显他们的不同。
真是够奸诈的。
我就不信,像他们那种身份高贵的人,会真的在意百姓的疾苦?”
赵知州听了儿子的话,沉默了。
其实他也并不相信敬王和敬王妃会一心为民。
别说王爷,王妃这样的人物了。
就是他们云州的地方官员,从上到下哪一个不是只为自己考虑,只顾自己享受。
至于百姓,只要做一些表面功夫就好了。
敬王和敬王妃初到云州,应该为了笼络民心一开始会敲打他们这些官员。
等势头过了,也就好了。
所以,这段时间,他必须小心行事,不可被王爷抓住了把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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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则就算有皇帝在背后给他撑腰也无济于事。
赵厚见赵知州在愣神,忽地大笑起来,
“哈哈哈…
看来我说得是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