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上海。昔日的英国领事馆内,革命军三十位海陆军将领齐聚一堂,刘峰在这里召开了战前会议,进行最后的部署。会议桌上,铺着一张巨大的地图,上面标注了北方所有的战略要点。
刘峰拿着一根教鞭指着离上海最近的一座要地说道:“第三、第七军组成东路大军,由镇江出发,进攻扬州,然后攻下江苏以北的全部地区,最后进攻山东临沂府,占领那里后等待进一步命令;第七军为中路,由安庆出发,任务是攻占安徽、湖北全境,最后兵进河南南阳;独立军、新编第十军为西路大军,任务是占领陕西,最后攻占山西蒲州府;第二军、近卫军为北路大军,由我亲自统领,另外各军分出一个骑兵旅支援北路军,海军也一起行动。你们回去后立刻进行部署,进攻时间为八月十日早上八点,切记不要轻敌大意,都听清楚了没有?”
“我等明白!”在场的众将领齐声说道。
刘峰点点头,说道:“这是决定中华命运的一战,各位务必同心协力,好了,散会!”
为了这次大决战,刘峰出动了七个军共35万大军,留下杜文秀的第三军镇守四川,邓安邦的第一军镇守两广,戴潮春的第五军镇守台湾,另外还征召了二十多万民夫,帮忙运送物资。
长江上,数以千计的渡船穿梭两岸运送士兵和物资,如此大的动静被清廷察觉,他们也做出了相应的部署,更加卖力的深挖壕垒,储备弹药粮草,准备阻挡革命军。
安徽枞阳,是扼守安庆北面的门户,由曾国藩亲自镇守,他痛定思痛,又感恩于慈禧对他的厚望,决定誓死保卫安徽。为此,他整合了各地残余湘军,还用尽一切手段,在安徽征兵,但安徽曾是清廷和太平天国的主战场,双方都进行了兵员、物资的扫荡,导致用了一年时间仅仅招了一万余人,加上手里的湘军残部,也只有不到四万人。这点兵力根本无法守住安徽。其实他曾向慈禧、奕?建议大清集中兵力防守最重要的地方,或者与革命军决战,但没有得到同意。为了得到足够多的力量曾国藩重用了太平天国得判将韦俊。
韦俊,北王韦昌辉之弟,也是太平天国有数的猛将,曾随石达开西征,战功显赫,后因为天京事变中北王一家被杀,痛失亲人,还有北王曾杀害了东王一系两万余人,导致小半个天京都仇恨韦俊,更有自己独守武昌而洪秀全不发援兵,最终导致武昌失守。武昌失守后洪秀全还要治他的罪,得李秀成力保之下才免了责罚,寒心之下的韦俊最终投降清廷,被封为参将,驻守池州。作为一个降将,在清廷眼里自然低人一等,虽然在进攻安庆之时立了大功,但一直没有得到重用。
如今太平天国已亡,革命军以摧枯拉朽之势占领半个天下,清廷摇摇欲坠,正是用人的时刻,曾国藩向清廷举荐韦俊,这时清廷才想起韦俊这个人,随后封韦俊为合肥将军,与曾国藩共同守卫安徽。
韦俊手里有两万部下,在算上安徽地主乡绅组织的团练,曾国藩倒也拼凑出了十万大军。
此时的清廷也顾不得打压汉将,给曾国藩的安徽军支援了六万支火枪和三十门火炮。
作为安庆的咽喉要道枞阳,此刻已经被曾国藩和韦俊打造的如同铁桶一般,城墙加厚,外围构筑了相互连通的四道壕垒,由四万士卒镇守,同时枞阳城内储存了可以坚持三个月的粮草弹药。
城内县衙,曾国藩和韦俊拿着一封密报神色凝重。
韦俊抱拳道:“曾大人,海匪已经开始行动,我们对面的安庆已经大军云集,由李秀成亲自统帅,估计不出十天,就会进攻枞阳。”
曾国藩早知道有这么一天,但没想到速度如此之快,说道:“他们终于开始进攻了,立刻命令士卒们进入壕垒,准备与海匪决一死战。”
韦俊内心深深叹口气,他没想到进攻枞阳的会是李秀成,对于这位曾力保他的老大哥真不知道要如何面对,叹道:“据说海匪这次几乎倾巢而出,全部是精锐部队,曾大人,你说我们能够守住吗?”
曾国藩明白韦俊所说的不是枞阳,而是整个大清。
“哎!我也不知道,只能尽人事,凭天命了,成败与否,我们也只有一条路能走了。”曾国藩对于能否守住北方根本没有信心,但他已经别无选择。
韦俊也是一样,他作为太平天国的叛将,也没有多余的选择。
陕西汉中,因长江最大的支流汉水而得名,是四川进入西安的必经之路,自古是必争之地。此时数万清军正在城外日夜赶工,深挖战壕,胜保虽然为人好色贪婪,但还是有一定的能力,他能击败回军与陈得才等人考得绝不是侥幸。
汉中城,是一座历史名城,清廷对这里极为重视,历代皇帝都曾修缮过此城,如今它拥有十米高的城墙,城厚五米,地基厚达八米有余,高耸伟岸易守难攻。城墙上炮台、卡楼、碉楼、一应俱全,城垛、女墙整齐森严,还有一圈十米有余的护城河,如果放在冷兵器时代,想要攻下它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胜保站在城头,看着正在吊装一门门火炮的汉子们,他知道与革命军野战只是死路一条,所以决定死守汉中城。为此他在城墙上放置了四十门火炮。城外的三道壕垒也即将完工,再加上手中十万大军,根是拥有清一色的火枪,这一切让他心安不少。
城墙,一阵微风吹过,此时随是艳阳高照的夏天,但胜保还是打个冷颤。他深吸一口气,知道自己的烟瘾犯了,招呼一声下属,返回城中一座豪宅,在两名少女的伺候下开始享用福寿膏。
胜保躺在床上,眯着眼睛拿着一杆烟枪吞吐,如坠云端。身边一位面貌姣好的少女流着香汗用扇子煽风,胜保饶有兴致的看着微微喘气的少女,眼里闪过yin欲之色。
“小红,过来,爷赏你一口福寿膏!”
拿着扇子的少女眼里露出惊惧之色,但她是个侍女,哪里敢反对,脱下绣鞋来到床上。
胜保大笑一声,一把搂过少女,将烟嘴强行塞进樱桃小口之中,少女呛了一下,但很快一种飘然的感觉蔓延全身,让她舒服的呻吟一声。
“舒服吧,来,爷让你更舒服!”
说完,胜保大手探入少女的衣服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