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纳泰洛说完,就静静地等着那维莱特发话。
“嗯……”
那维莱特在脑海里整合着多纳泰洛说的线索,试图还原这起是失窃案的发生经过。
但就在这时,索尔斯略带歉意的插嘴道。
“抱歉,那维莱特先生,多纳泰洛老哥。关于特蒙博物馆失窃案的嫌疑人,我有不一样的看法。”
“既然索尔斯先生有其他发现,那就请讲吧。”
那维莱特点头,示意索尔斯继续说。
“是这样的那维莱特先生。本次特蒙博物馆失窃案中,受害方足足丢失了11件文物,我认为这些不都是怪盗鹈鹕干的。怪盗鹈鹕一个人根本无法携带数量如此之多的赃物。”
“特巡队是有关于怪盗鹈鹕的调查档案的,这个犯人从来都是独来独往的,不会和其他人合作的,说他是高傲也好,怪胎也罢。但他就是这样一个有原则的人……”
“抱歉,我不是在夸他。我只是……只是想抓住真正的犯人,不能让一个犯人逃脱律法。”
注意到自已可能说错话,索尔斯连忙道歉,并表明自已的立场。
“无事,请继续。”
那维莱特摇了摇头,表示自已不在意。
“继续说吧,索尔斯。大家都等着呢。”
另一位特巡队成员也催促道。
“好……正是因为对怪盗鹈鹕的原则有所了解,所以我认为在这次的特蒙博物馆失窃案中,一定还存在着另一伙罪犯,他们人数众多,装备专业,素养良好,每个人分工明确。”
“正是因为有着另一伙罪犯的存在,所以才会导致了特蒙博物馆的文物大量失窃。”
索尔斯认真地说着,他身上的风元素神之眼也随着他说出自已的推理而变得更加耀眼。
“因此,我认为,我们不应该只把注意力放在怪盗鹈鹕身上,我们和他是老对手了,深知怪盗鹈鹕的狡猾,想把他缉拿归案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但是我们不能因为怪盗鹈鹕就放松了对另一个犯罪团伙的注意,怪盗鹈鹕要抓,这伙人也要抓。枫丹的律法不容践踏,必须让他们受到法庭的审判!”
最后,索尔斯还补充了一句。
“当然,以上全是我个人推断,不排除本次案件的嫌疑人只有怪盗鹈鹕一人。”
待索尔斯说完,那维莱特点头肯定了他的猜想。
“索尔斯先生的推理不无道理,本次的案件确实疑点重重。”
“怪盗鹈鹕为什么要偷古代零件?他不是向来只对古画和宝石感兴趣吗?”
“零件的展览厅和名画的展览厅相距较近,但是兵器的展览厅却是在博物馆的另一端,与另外两个展览厅相隔甚远,并且中间会经过警卫队所在的安保室。怪盗鹈鹕为什么要冒着惊动警卫队的风险去偷一把剑呢?”
“还有……”
“以及……”
那维莱特又指出了许多疑点,这起看起来简单的失窃案似乎还藏着许多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