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林倒是有些佩服那花帝的手段,想来他也是知道当年台湾那件事情,所以才找来织田五郎和这个人。
不过织田五郎其实是被那花帝借所谓神使名义利用,这个人却不知道花帝又是如何说动他的,谢林可不觉得像这样的人,如果没有什么好处,或者说没有什么条件,会真的干巴巴地从泰国跑来大陆。
想到这里,他轻笑了一声,说道:“说到底,你也是花帝请来的帮手,不过我很好奇,你知道织田五郎吗?当年在台湾,那阿察猜还有同伙,其中一个是ri的虫师,名叫织田三郎,是那织田五郎的远方亲戚,织田五郎也是借着要替织田三郎报仇的名义,想害我们,结果却被花帝利用,最后死在了花帝手上,你难道……”
只是他还没说完,对方却又冷哼了一声,打断了他的话道:“你说的我都知道,而且我知道的比你更多。那织田五郎来就不过是花帝的一颗棋子,花帝找他来的真正目的,可不是让他杀了你们,而是让你们杀了他,花帝也知道,凭织田五郎那点事,可杀不了你们。你们知道吗,织田五郎不过是花帝的一件试验品,就像你谢林一样,可以说是花帝养的一只蛊,花帝这次将他骗来大陆,只不过是想借你们之手,和织田五郎斗上一场,花帝则可坐收渔翁之利。”
说着他嘿嘿笑了几声,“织田五郎人狂妄,目中无人,我就一直看他不顺眼,花帝的计划我都一清二楚,或者可以说这个计划我也参与了,有些地方还是我出的主意呢,不过来我们还想让织田五郎给你们添些麻烦的,和你们斗个两败俱伤,我们到时候可以趁机将你们两个也杀了,没想到那织田五郎却如此不中用,不但没给你们带来多少麻烦,反而被你们打得落花流水,甚至反让你们的实力增长不少。”
他又哼哼了一声,“我早就跟花帝说了,这个人根靠不住,还不如让我亲手杀了他,反而干脆。不过虽然当时出了些我们预料到的事情,但我们的计划还是基完成了,我不妨告诉你们,花帝得到了那织田五郎的身体,应该不用多久,就能恢复他有的实力,到时候你们就会知道花帝的厉害。”
听了对方所说,谢林不一怔,随即却是笑了起来,说道:“你原说还说要跟我们好好较量一番,要杀了我们,但现在听你的意思,似乎其实你自己并没有什么信心,如果你真的杀了我们,只怕我们也见不到到时候花帝有多厉害了。”
对方咦了一声,然后沉默不语,好像是被什么东西噎着了似的。
过了数秒钟,他又冷哼了一声,说道:“小子,你还挺是伶牙俐齿。不过你别误会,我可不是对自己没信心,依我的意思,要杀了你们两个,有我来做就行,可用不着花帝,但花帝那人一向谨慎,他却另有计划,他是想等他实力恢复了以后,再找你们决斗,到时候我们几个也肯定会参加。”
顿了顿,他又嘿嘿了一声,“不过他的计划是他的计划,我可用不着非得听他的,原来我还以你们真有多厉害,没想到你们连个小小的牛毛降也解不了,看来你们的事也不过如此。我可告诉你们,如果有机会,我肯定会对你们下手的,到时候你们死了,可就没机会再见花帝了。这一次算你们运气,居然能全身而退,不过接下来,只怕你们就没这样的运气了。”
谢林笑道:“既然这样,你有什么手段尽管使出来吧,在和花帝解决恩怨之前,我们可不会那么容易就死的。”
对方又冷哼了一声,随即冷笑了一声,说道:“小子别说大话了,你还是快点想想怎么救我吧。”
“救你?!”谢林不愣在那里。
对方却是哼了一声:“笨蛋,难道不理解我的意思吗,我说的是这个孩子。”
谢林又是一愣,转头看向叶夏。
叶夏则开口说道:“看样子,你和花帝交情不浅。我有些好奇,你和花帝当初是怎么认识的?”
不过不等对方回答,他却继续说道:“我一直听说,这世上有一个非常神秘的组织,网络了很多能人异士,其中不乏中ri的虫师,南洋的降头师,甚至还有欧洲的黑巫师,也有我大陆的蛊师,这个组织能量庞大,可惜做的却都是一些不法之事,谋财害命,好像那织田三郎和阿察猜,都是那个组织的人,当年他们两个做那件事,好像其实也是这个组织驱使他们干的。我猜你和花帝,只怕也是这个组织的人吧?”
在谢林说到所谓神秘组织的时候,对方又是咦了一声,显得十分惊异,随后便一直沉默着,直到叶夏说完,对方嘿嘿冷笑了一声,说道:“没想到你小子知道的还真多,居然还知道这个。不过关于我们所在的组织的情况,我可不会告诉你的。我只是要告诉你们,你所猜的就是真的,我们确实成立了这么一个组织,我和花帝,都是这个组织的发起人和带头人之一,我们确实网罗了各种各样的能人异士,做着各种见不得光的事情,至于我们组织里具体有什么人,怎么个结构,平常又怎么做事,我不会告诉你,还是你自己猜去吧。”
说着他嘿嘿笑了几声,显得有些得意,“对了,你什么会对这个组织感兴趣,难道你也想加入我们组织?可惜啊可惜,你是花帝的目标,注定是活不长的,否则的话以你年纪轻轻就有如此能力,倒是有资格进入我们组织。说不定我还可以做你的引荐人呢。当然啦,这个已经是不可能的了,而且你是个好人,并不适合加入我们组织,就算有我引荐,其他人也不会同意的。好像你们焦家,你一个堂叔,叫焦哭的人,当年也是我们组织的人,不过他事不大,地位也低,如果不是因调查你的情况,我都不知道我们组织里还有这么个小脚sè。”
说完,他便是一阵得意的大笑。
等他笑完,屋里一下子静了下来。
谢林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转头看向叶夏。
叶夏则是沉默不语,神sè肃然,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过那一会,床上那孩子则又开口说道:“好了,没想到今天居然跟你们说了这么多话,我的汉语都变得流利许多了,嘿嘿。接下来就不跟你们废话了,你们赶紧想办法救这个孩子吧,我只给你们一天时间,一天之后,你们如果还解不了这牛毛降,就等着这个孩子死在你们面前吧。”
说完,那孩子便闭上了嘴巴,没有了任何声息。
屋子里又变得寂静无比,甚至可以说是死寂。
谢林又转头看向叶夏。
叶夏则轻轻吐出口气,说道:“不管那么多了,先给孩子解了牛毛降再说。”
谢林则面露一丝难sè,问道:“你还有其它办法吗?”
现在那传统的方法没用,而阿木也试过了,不但没能解了这牛毛降,甚至连谢林自己都差点搭上去,现在谢林也是束手无策,根不知道该怎么救这孩子,只希望叶夏还有其它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