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你的玩偶,亦不是你府中的女人!休想对我指手画脚!”夏侯云歌甩开他的手,牵动身上伤口,泛起一阵阵的刺痛。
“你已是我的王妃,便已是我的女人!你忘了!”他一把揪住夏侯云歌的衣领,眸光阴寒,怒火翻涌。
夏侯云歌深吸口气,闭上眼。轩辕长倾和祁梓墨还真是……若有机会,一雪耻辱,他们两个谁都别想活!
这时,门外传来上官麟越与梅兰竹菊的争执声。
“本将军要见前朝皇后!”
“王爷吩咐,王妃身负重伤,需要静养,将军请回。”梅道。
“她是什么王妃!她是本将军的战利品,天下皆知!摄政王偏要与我抢女人!是什么意思!”上官麟越怒吼一声,引得不少人围上来看热闹。
“王爷吩咐,不许任何人打扰王妃,将军不要为难奴婢。”
门外乱哄哄吵了半天,上官麟越不得进门,终于丢下一句话,怄气离去。“我会上奏皇上,收回赐婚圣旨!”
轩辕长倾拽着夏侯云歌衣领的手,越来越紧,“我的好王妃,魅力不小啊。那么多男人对你魂牵梦萦。”
“这是我的事,与你有何干系!”夏侯云歌嗤哼一声,想要挣开他的手,却无力动弹。
“你说与我有没有干系!”他拽着夏侯云歌贴近自己的胸膛,撞得夏侯云歌身上伤口剧痛。
“摄政王,封我为妃,只是你一厢情愿,我从没答应你!”夏侯云歌用力推搡他的胸口,无力的双手却似情人节的欲拒还迎。
她怒红双颊,气得胸口剧烈起伏。
轩辕长倾俯身贴在夏侯云歌的耳边,她的耳朵白皙得几乎透明。他轻轻开口,热气喷洒出来,这样暧昧至极的姿势,却说出寒凉彻骨的言语。
“夏侯云歌,你别考验本王耐性。”
“我的耐性也不太好,摄政王大人。”
轩辕长倾一愣,转而笑得眉飞色舞,瞬息又沉郁下来,“到底相识一场,本王岂能放任你与旁的男子苟合偷欢。好好养伤,切记浮躁,伤愈后,便我们大婚典礼。”
他一把将夏侯云歌摔在床上,痛得夏侯云歌容色禁皱,抓紧身下褥子,眼中寒光乍现。
望着轩辕长倾紫色的背影悠然而去,夏侯云歌咬紧贝齿,暗暗发誓。
轩辕长倾,这笔帐,绝不善罢甘休!待我休养生息,身体复原,便是你轩辕长倾噩梦的开始!
夏日的午后,阳光格外闷热。
碧波池上,柳依依轻倚牡丹亭栏,白裙在风中浮动。她唤了锦画过来一同赏花,可赏了许久,她都一言不发。锦画困惑不解,杏眸轻轻流转,试探出声。
“依依姐……”
“嗯?”柳依依手中拖着一朵盛开娇艳的牡丹,趁着一双玉手愈加素白柔美。
“依依姐,你看这花,修剪的多么精致。在北越,就没有这么好的花匠。”锦画拽掉一片花瓣,轻轻一吹,那粉嫩的花瓣便随风而去,落在潋滟波光里。
“花儿亦有生命,锦画妹妹何必忍心摧残。”柳依依轻叹一声放开手中的花团。“这花儿拥有人间倾城之色,也要懂得欣赏之人,才不枉其妍丽姿态。”
“花朵绽放,就是为了取悦于人,怎么开心怎么来。依依姐,你又怎知花儿不愿。”锦画一脸无辜调皮,大眼睛闪闪发亮。
“锦画,你可知《长门赋》?”柳依依柔声问。纤长的手指,轻轻拂过身边锦绣花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