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当初他身边朝夕相对几个尤物妖精一般的姑娘,却从来没打姬倾月,姽婳和女巫的主意。
上了床,还怎么做兄弟姐妹?
昨晚上彻夜未眠,白轩躺在凉席上,依旧无法入眠。
凌晨一点,外面传来醉醺醺的唱歌声。
余雅馨的父亲,依旧是那首十八、摸庸俗小调。下午去陈镇长家索要彩礼卖闺女,终于回来了。
十几分钟后,包租婆房间里传出来叫骂声。
“你个该死的废物!卖闺女怎么了?别人想怎么说怎么说,管别人干什么?我们就是卖闺女。他们想卖,人家陈镇长还看不上呢。我看啊,他们就是嫉妒咱们的五十万彩礼!”
余雅馨的父亲嘟囔了一句什么。
包租婆吼声更大:“你管陈镇长什么意思呢?他儿子不行没能力,和咱们有什么关系?嫁出去的闺女泼出去水。明天收了彩礼,后天让小贱、人嫁过去。她就是陈家的人。陈镇长想抱孙子,陈镇长自己想办法。他有本事自己上,咱们也管不着。只要五十万到手,他随便怎么样都成!”
包租婆:“滚!滚!你心疼你那宝贝闺女是吧。成!明天我就把肚子里的儿子打掉!老娘要让你一辈子绝后!给我滚出去!我不想看到你!”
余雅馨父亲被踹出来的声音,随后咣的一声,房门关上的声音。
片刻之后,酒鬼踹开余雅馨的门,或许是因为憋了满肚子的气,或许是因为向隔壁的包租婆表决心,冲着余雅馨大吼:“滚出去!爱睡哪睡哪?看老子躺走廊上过夜吗?”
又是房门摔上的声音。
走廊上,响起来余雅馨小声的啜泣,和本来属于她的房间中,父亲的鼾声。
偌大一个家,五十多个卧室,愣是没有她的栖身之地。
白轩打开房门,来到走廊上。
余雅馨靠着墙,蹲在地上,抱着膝盖,抬起头看他一眼,脸上挂着泪水,偏偏还挤出一个让人心酸的微笑。
白轩目不转睛的望着她,问道:“我晚上睡觉会磨牙,你怕吗?”
余雅馨愣了一下,泪水又流出来,带着哭腔,说:“怕!”
白轩又问:“我晚上睡不着的时候,会不停的抽烟,你能忍受吗?”
余雅馨摇着头,说:“不能!”
白轩接着问:“我兴许还会说梦话,吹牛说一些杀人放火的故事,你敢听吗?”
余雅馨:“我胆子小!”
白轩不再问了,来到她身边,弯下身,不由分说,霸道的把这姑娘抱起来,放在床上。
他躺在余雅馨身边,从背后把她搂在怀中。
余雅馨很紧张,没有开灯,房间里很暗,白轩看不到她的表情。
但能感受到这姑娘的颤抖和心跳。
他闭上眼睛,身子贴着余雅馨更近,问着她头发上淡淡的香味,什么都没说。
也什么都没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