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笑了笑,就问范飞旋,说
“你今天去看唱歌,那歌,唱的好听吗?”
范飞旋说
“是,臣妾听的是最近新出的乐曲,是采桑歌。”
陛下坐下,疑问着说
“欸!?怎么京城里面唱这种歌,当年,吴国的小童,和楚国的小童,因为采桑而食,就打了起来。”
陛下拉开扇子,他拿起了放在自己身边的那块绣球,说
“范氏,你经常玩这个绣球吗?”
范飞旋说
“臣妾不怎么玩这个绣球,这些都是徐管家的玩具。”
陛下收起扇子,问
“是啊,我怎么没见徐翾仪啊,欸,她去哪了呢?”
徐昭阳说
“陛下,您有所不知,赶这个时候,徐妹妹准是去洗菜去了,话说回来,我和范姐姐都觉得御膳不好吃,只有自己做的东西才是最好吃的。”
陛下就说
“你们这个想法不错,外面的东西再怎么好吃,哪有家常便饭好吃啊,那,朕来尝尝你们的手艺,上次啊,朕尝了范氏做的菜,这味道不错啊,但是只有鱼,朕想试试还有没有别的好吃的东西,像面什么的,给朕来上一碗,可以吗?”
陈玉阳被隔离在建康少府内,但是呢,姐姐的死还是让她哭哭啼啼,自己家没了,其他的陈氏也不帮忙更不吭声,似乎完全与他们无关一样,那刘鹏坤就让少府里的厨子做饭给陈玉阳吃,但是呢,这顿饭呢,已经不是陈家的管家做的饭菜了,味道完全不一样,香是香,但是呢,总是物是人非,同样,现在,丹阳的纪秋来了,这到了建康少府是干嘛呢,当然是和刘鹏坤谈判,纪秋这些天已经被丹阳的士绅读书人等等整的害怕了,总的来说,纪秋心里是这么想的,造反叛乱,死了就死了,但是呢,活着给一群儒生骂来骂去,那是最烦的。
刚一踏进府里,纪秋就听到了女人哭哭啼啼的声音,这就是陈玉阳的哭声,陈玉阳这些天被关在后堂,后堂是最安全的,好吃好喝好住,还很安全,过了一会儿呢,刘鹏坤携丁冲正和萧肃和两位将领走了出来,开始谈判。
纪秋和丹阳一众人等坐在府里左侧,萧肃和走到府中间,拉开了一段竹简,说
“朕已下达旨意,丹阳陈氏一案已审结,杀丹阳案犯任充,如无异议,任充将于元承九年七月十五日斩首示众,钦此。”
纪秋道
“刘将军,杀任充的事情,我们都知道了,但是陈氏的八十万贯财产,您是否可以再和陛下说一下。”
一边的丹阳同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