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破夜惊骇的差点从黄金狮上摔下去,失声道:“八……八匹马?”用大楚的计量方法,这一朵花儿就值好几千两银子,在草原也值近千两。
薛破夜小心翼翼地捧着这花蝶恋,仔细打量,现**的形状是由八片雪白的花片组成,那花片很厚,但却异常滑腻,嫣红的花头突出,与女人的**一般无二。
“这脱巫奇原产自西北雪山,但是却适应在任何地方生长,三年一开花,一棵脱巫奇最少生长三朵,最多生长六朵,生长六朵花儿,那就是最好的脱巫奇了!”兀拉赤缓缓解释道:“每朵花儿里面有两颗种子,所以一棵脱巫奇最多只能生长出十二颗种子,如果全部栽植下去,却只有一两颗种子能够长成脱巫奇。这脱巫奇只能开一次花,花谢之后,便要采下种子重新栽种了。因为种子少,生长困难,所以非常珍贵。”
薛破夜骇然万分,先前还只是怀着好奇之心从卢府随便摘下一朵,虽然知道不是普通的花儿,却也想不到如此珍贵,这样看来,方夫人那间春屋外面的几颗花蝶恋已经是价格不菲了,如此看来,卢府真是穷极奢华。
“兀大哥,这花儿如此珍贵,究竟有什么用啊?”薛破夜终于问道,如此珍贵的花儿,莫非只是用来催情而已,如同春药一般。
兀拉赤露出古怪的微笑,半日才道:“好朋友,这脱巫奇是好东西。它可以让一个很规矩的女人变成**的女人,而且即使一个男人再疲惫,有了它,便能够**大升,征服任何女人,不但如此,这脱巫奇还可以治病,有种人天生不能玩女人,但是用它却可以恢复男人的本事。”
薛破夜兴奋之间,兀拉赤已经凑近过来,呵呵笑道:“咱们草原有位王爷纵欲过度,生了大病,不能接近女人,后来寻到了脱巫奇,现在一晚上可以对付七八个女人,厉害得很。”
薛破夜赞叹不已,如此看来,这花蝶恋还真是一个难得的宝贝。
“只是这脱巫奇太过稀少,草原上出现极少,我曾经见过一次,所以记得很清楚!”兀拉赤哈哈笑道。
两人悠闲地骑在马上,对这怪异的花蝶恋进行更深一层的研究。
“兀大哥,这花蝶恋的花香虽然厉害,但是总会枯萎凋谢,那时是不是就没用处了?”薛破夜将心中的疑问说出,这花蝶恋作用甚大,而且贵重无比,若是枯萎凋谢没了用处,那可是大大的可惜。
兀拉赤凑了过来,一拍薛破夜的肩膀,哈哈笑道:“好朋友,你平时聪明的很,此时却怎么糊涂了。若是生长在枝叶上,这花儿还能持续个把月,但是摘了下来,那不过一日便会枯萎的。”
“那……那可怎么办?”薛破夜有些可惜。
兀拉赤笑道:“这脱巫奇的香味虽然作用很好,但是真正有作用的不是它的花香,而是它的汁液!”
“汁液?”薛破夜皱起眉头。
兀拉赤点头道:“这脱巫奇里面的两颗种子贵重得很,只需将这花朵放进锅里,用慢火煎熬,熬出的汁水便是最为珍贵的灵丹妙药。”
薛破夜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就像煎药一样将花蝶恋里面的汁水熬出来就成。
想到这花蝶恋滋阴补阳,催情动欲,日后是大大的用得上,心里颇为兴奋,暗想:“***,无论如何,也要在那骚狐狸身上用一用!”这骚狐狸自然就是性感风骚的绿娘子。
想到绿娘子服用了花蝶恋后,媚态毕出,风骚浪荡,做出各种**诱惑的动作,薛破夜心中大乐,期盼不已。
两人说着一些让人心动的话题,无非是草原女人胸大**圆,叫声响亮,而中原女人娇俏秀丽,轻呻细吟,个中滋味大是不同,两人在这一点上更是臭味相投,尽情将自己的经验阐述出来,共同品鉴,当真是其乐融融,二人的纯洁友谊更是上了一个大大的台阶。
一路行来,悠闲慢行,两匹宝马齐头而行,气氛融洽。
忽见前面大道一辆马车缓缓行来,马车左右,更是护卫着七八名健壮的大汉。
众护卫都穿着灰色短衫,劲衣劲裤,神情却都轻松得很。
马车从旁行过,薛破夜见那马车的侧窗帘子被挑起,露出一张极为白皙俊俏的脸来,却是一个俊秀的公子。
那公子扫了薛破夜一眼,眼中满是不屑,轻轻放下了帘子。
薛破夜冷笑一声,却不知道是哪家的纨绔子弟。
两人催马回到揽月轩,揽月轩内已经收拾好,看不出丝毫的打斗痕迹,宾客依旧满座,热闹的很。
也不急着回店,两人去到一边的空地练习马术。
此时黄金狮被薛破夜收服,拥有了自己的宝马,薛破夜学起马术更是得心应手,两人两马,便在空地上纵横驰骋,时而急转急停,时而俯身冲刺,更有飞腾窜跃,偶尔从马上摔了下来,狼狈无比,好在薛破夜有心学习,这些苦头根本不放在心上,虽然不敢奢望立刻就学成高的马术,但是一些基本的动作要领和高难度动作的原理却是牢记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