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被莫名其妙的冷脸赶了出来:您老意见找皇后娘娘去,跟他们这些负责传话的小人物及计较什么!
目山站在门外看他一眼。
一旦立即咧嘴笑笑:他这不是看王爷最近心情好,腹诽两句话。
翌日,镇西王整装出发,一身铠甲,盯着马鞍反复的看。
端木徳淑扶着钟玲,嘱咐她一路小心,切不可贪路,若不舒服了一定要说,要以皇嗣为重。
钟玲俯身。
端木徳淑立即拦住他,说了不虚礼就是不虚礼:“快上车吧,有镇西王在,一路上本宫也安心些。”
“娘娘,您的安危——”
“这不是还有言将军也在,快走吧,免得回城晚了。”
“娘娘,保重。”
“嗯,走吧。”端木徳淑看着两人上车。
雷冥九回头,想起徐子智在,有硬贴回马上。
端木徳淑挥挥手,看着长长的队伍离开,静静的看了一回,收回目光:“不知道太医能不能照看好钟玲。”
“娘娘,您担心您着急就好,钟美人有那么多人看着还能少了一根头发呀。”
端木徳淑想想也是,雷冥九在呢,肯定能把人护好。
戏珠扶着娘娘的手转身。
徐子智退后两步让她先走。
辞诡看着娘娘走远,回头看了诫谄一眼。
诫谄神色自然。
辞诡又转回目光想想也对,谁会这么快就下手,又没有任何准备,周围都是人,他真是想多了。
端木徳淑慢慢的往回走。
徐子智依照礼数跟在很远的身后。
端木徳淑进入内院时,徐子智远远的行了一个礼。
辞诡就算知道一定会这样但看向诫谄时还是有一些小失望。
诫谄瞪辞诡一眼:知道想的不对,还睁着眼睛乱想。
辞诡冤枉呀,你瞪我干嘛,我也是期待一下。
辞诡发现自己何止期待一下,自从镇西王走后,无时无刻不在想诫谄会做什么,到了晚上,只有听到一点动静就快速起身:是不是走水了?!结果什么都没有;半夜又突然坐起来:刺客吗?!窗外依旧安安静静。
辞诡因为心里惦记,连续几天都没有睡好,眼圈周围一片铁青。
诫谄神清气爽的打完一套拳,见他还在磨磨唧唧的晨漱:“你就不能快点,相爷都晨练回来了。”
辞诡无精打采的漱漱口吐掉:“我找了人代班,不行了我要再睡会,你要有时间你今天照顾相爷吧。”说完转身又回去睡了。
诫谄遥遥头,整整礼服,向相爷每日行径的山路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