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的一声将腰上的佩剑抽了出来。
然而他却没有更进一步的举动。
而是就这么站着,冷冷盯着晁访水看。
晁访水额头上的冷汗愈发密集。
那身藏青色的官袍,也是转瞬鼓了起来。
与此同时,肖双阳也站了起来。
他的速度和身法只能用诡异来形容。
几乎是在白衣男子把剑抽出来的一瞬间,肖双阳已经在晁访水的身边落位。
见白衣男子没有动手以后。
他才把掩在道袍下的手收了回来。
“嘿嘿。”
白衣男子忽然笑了起来。
他将握剑的左手举起。
仔细观摩着剑柄上的那枚鱼鳞形标志。
“我已经好久没有用过这把剑了,没想到居然不曾生锈!”
嗡的一声。
他倏然间把剑收回鞘中。
“老道,晁访水的实力一般,不过你好像还不错,而且据我观察,你似乎并不会眼睁睁的看着晁大人死,所以嘛,一打二的事情,我还是不做为好。”
肖双阳眯起了眼睛:“你要杀谁,我不管,我只问你一句,敢不敢拔剑跟我一战?”
“嚯,”白衣男子笑了,“看不出来还是个武痴呢,怎的,实在闲得没事做了,非得找人掰扯掰扯?”
肖双阳寒声道:“找个对手不容易,找个你这样杀了以后没有负罪感的对手,更不容易,怎么说,打还是不打?”
“啧啧啧。”
白衣男子咂了咂嘴,忽然往后飘出去数丈远。
同时又道:“你我都不能保证晁访水不出手,吃亏的事情我不干。”
稍作停顿,他又道:“我大概猜到你是谁了,当今天下,恐怕只有那个人敢这么嚣张,不过有句话我要提醒你,这人一旦掉到了粪坑里啊,即便再怎么洗,也难以洗干净心头的屎味,你既然选择插手,就要有承担后果的决心。”
说着。
他再次后退,并将目光投向了晁访水。
“还有你晁访水,庄玄若不回来,你就别想在皇宫里安安稳稳的待着,迟早有一天,车马部是一定会消失的!”
话音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