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天还有点黑夏潇潇就醒了。在自己家的时候,每次下雪天她也总是很早就会醒来,虽然一般家里都不让她出去玩雪,但能看着别人玩,在屋檐下接一两朵雪花她也会很开心。
起床洗漱收拾好,把火重新烧起来。天都还没完全亮,拿出书背了一会儿词句,复习了了一下以前学的字,新叶也到院子里了。
见她来了夏潇潇跟她打招呼,说自己要出去去一趟,大概半个时辰到一个时辰的样子自己就会回来。提了自己烧好的炭火,夏潇潇往后山走去,这座山不高,也不大,正好横跨了林弈府上和杨华宁这国师府,山顶在杨华宁这一侧,夏潇潇经常上去山顶的亭子里背书,今天她打算去那里修行。
连走带跑很快就到了山顶,将亭子的帘子放下,炭火放在自己面前,夏潇潇盘腿坐在亭子的长椅上,其实也可以站着,但是盘腿而坐更有仪式感,有助于宁心静气。
先调转体内的灵气运转了一会儿,让身体暖和起来,夏潇潇又开始尝试用师父说的方法一边将灵气引入气海,还是不行。更不要说一边引灵气入气海一边将气海灵气引出沿着经脉运转。尝试了几次都不成功。最终夏潇潇还是决定将外面的灵气直接引入筋脉进行循环,之后再注入自己的气海,吸纳的灵气也尽可能控制在国师府后山这一片。
这样一操作顺畅多了,其实不论哪种方法都可以吧,先放入气海和先过经脉差不多吧。或许先过筋脉稍微冒险了那么一点点,但是夏潇潇觉得自己这样做得心应手。
同一道题,有多种解法的,各种方法都会最好,但若没法做到都会能用自己的方法能解出来也行。夏潇潇就是那个什么都不会的,修行太玄学了,自己这脑瓜子暂时无法领悟,无法理解。
夏潇潇决心誓要找出这里所谓修行的原理。万一自己回家去了还能在地球修行,那不是可以开个培训班,到时候就发财了。
实在不行找新月学几招剑法也行,还有她说的内力,那也不要灵气,哪怕学点皮毛,回家够用了。不然回去长时间没上班怕找不到工作养活自己!
至于师父那些医术,自己天气暖和了要么跟师父南下,要么自己跑路,多半是要自己跑路。到时候带上那些书,自己能学多少是多少吧!最多私底下做个除疤养颜膏卖一卖,哪敢真治病救人,万一非法行医被抓进去不好办!
感觉时间差不多了,夏潇潇提着自己的小火盆下山回去,这两天没写日记,今天要补补日记,晚上还要把丢了两天的体能训练捡起来,没有好的体能,到时候逃命不溜。
哎,一想到还有许多事要做,都头大。自从搬过来,有机会学习,夏潇潇是一点不敢懈怠,每天过得像高三一样,当然睡觉的时间是保障的,毕竟健康是活下去的基础。
其他时候除了吃饭上厕所打扫自己房间洗衣服这些,她是一点不敢闲着。回头须要多收集这个世界的信息,要是能给弄到一份地图就好了,自己再结合自己的知识,这样好找到最适合自己苟起来的地方。还有自己醒来时所处的地方,也需要去调查,那里或许能找到回家的方式或者自己被弄到这里的原因。
想着事情,不知道不觉就走回了自己住的院子。去了趟卫生间回来,新枝已经把早饭端过来了,也就不到五分钟吧,夏潇潇就吃完了。
一碗粥,一碗牛奶,按照夏潇潇的性子,除非闲出屁,无聊,不然端着碗两分钟不到就能搞定,但看着新枝在一旁坐着,她还是矜持的吃了大概五分钟。
吃完新枝就收了碗筷,夏潇潇拿出自己订的小本子,准备写写东西,晚点再背书,写着写着想到个问题。
神神秘秘的把新枝叫到屋里,夏潇潇有些不知道如何开口。不是自己非要矜持,而是怕新枝觉得不自在。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道:“姐姐,你先坐。”给新枝和自己各倒了一杯茶,才道:“新枝姐姐,我有两个问题想跟你请教。还请姐姐耐心与我解答。”
“姑娘有时候问题只管问好了,不必与新枝这般客气,我不过一个下人,当不起姑娘这般。”说着就站了起来。夏潇潇赶紧又拉她坐下,待新枝安安稳稳坐下,夏潇潇才开口道:
“新枝姐姐,我想知道大夏的女子都会来月事吗?多久一次?”
“这个,女子不都会来月事吗?还有地方的女子不来的吗?大夏的女子一般12,3岁就会来月事,也有少数稍微大几岁才来。一般一个月左右一次,每次3-5天,也有的七天左右才能好。有时候也会间隔得久一些。姑娘问这个干什么?”
“没什么,就是我一个乡野长大的女子,也没人教我这些,就好奇问问。新枝姐姐,来月事的时候大家都是用你就给我那些夹了棉花的布条吗?”
“普通人家哪用得起这个,都是用些碎布条或者自己缝个袋子装了灶膛里的灰、树叶、干草这类东西垫着。所以一般人家女子来月事一般都不会出门,一是怕惹了别人晦气,二是怕漏到裙子上被人看到。像公主用的就是昨天后来拿给姑娘的那种细棉布夹棉花的,一般人家可不舍得。我们这些下人用的,就是第一天晚上给我拿给姑娘的那种,用棉布几层叠在一起缝起来的。不过那天给姑娘的是新的,我没用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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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枝姐姐,用过的都还要洗了放起来吗?”
“我们的是要洗了再放起来下次用的。姑娘的不用,等姑娘月事结束我们会拿出去烧掉或者埋起来。姑娘都丢在桶里吧,过些天你好了我拿出去烧掉。”
夏潇潇又问道:“新枝姐姐,要做一片我现在用的这种月事垫,需要多少钱呢?”
“这个,真不好说。大概算下来的话,需要5钱一个。”
“新枝姐姐,白米多少钱一斤?”
“现在2钱一斤,有时候5钱可以买三斤,贵点的时候5钱都买不下一斤。”
“新枝姐姐每个月可以挣多少钱?就是你现在的月例钱。”
“我现在每月是800钱。逢年过节公主还会打赏些。我们的吃穿用都都有府里统一派发部分,省着点基本也够吃够穿,若要其他的东西就要自己花钱买了。”
“那若是普通人家自己给人做工每个月能有多少钱?”
“外边普通人做工的话大概200-500钱。”
一边听一边记,算下来,这里的姨妈巾一个就要两斤多米钱,按照夏潇潇在超市买的米的价格,一般的一斤2块钱一斤,便宜点的不到两块,一片姨妈巾就要五块钱,自己若在外做工一个月就算挣最多的500钱,自己大姨妈要来六到七天,前三天每天至少五个吧,后边用小号的,哪怕便宜点,也得要一半的钱。那一次姨妈至少要125钱,500块花掉至少125买姨妈巾,自己还不得喝风?用反复使用的又怕漏,还怕洗不干净生病了没钱治病。所以到了这里自己连姨妈巾都用不起了吗?
算完夏潇潇就陷入了深深的愁绪中,这种姨妈巾本来已经够难用了,结果就这自己都用不起。自己现在是身无分文,到时候跑路肯定要准备东西,杨师兄给的钱根本不好意思用。不行到时候找个理由让新月把自己的戒指当了吧,虽然没有多少,但应该也能换点钱。
见夏潇潇写着写着就发呆了,新枝问道“姑娘,姑娘,还有什么话要问吗?”
夏潇潇反应过来,赶紧答道:“没有了。新枝姐姐你忙你的去吧。”本来还想说自己没钱打赏他们实在是对不住,但想想还是算了,说了也还不是没钱,顶个屁用。
问完话继续写日记,把自己这两天的遭遇、心情照例记下来。又重新理了理跑路的思路,看来自己还得想个办法弄匹马或者驴,还得学会骑,不然到时候自己的日记本、笔还有两位师父给的书没法带,背不动,拟了个跑路清单看着清单越发惆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