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的缠绵和放荡,似乎让呼延长风精神更为饱满,之前的伤势仿佛在一夜的奋力相搏中,完全好了个干净。
当然,这些只有呼延长风和白洁心里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哈哈!乐悠悠的一阵大笑。
呼延长风躺在藤椅中,那神采飞扬,却又是欣喜若狂的表情。让坐在一边的常玉茹诧异不止,还从没有看到他在大清晨有过如此畅快举动,更想不明白到底是为了什么。
“你这是在乐什么?难道深夜中做了个美梦,还没有醒过来。”
虽然是有些惊讶,但脸颊上还是带出了非常明显的欣喜之情。常玉茹说完话的时候,从呼延长风的脸庞上移开了视线,扫视了一眼同样有着快慰表情的白洁。
他们除了那种无法理解的容光焕发之情,好像更多的还是深陷美好回忆的神态。
正当常玉茹还在思索遐想的时候,呼延长风转过了眉开眼笑的脸庞,非常欢天喜地的瞟来了眼神。
“我昨夜不仅做梦了,而且,还做了个很现实,很奇特的梦。这一梦,竟然让感觉到了人生莫大的幸福和畅快。长这么大了,还真是第一次有过这样的美梦。”
随着说话,他的脸上开始浮现出了深深的红霞,而且还是不停的游动着,似乎要展现出那梦中的所有情景。
“你瞎说,那种梦不是昨夜第一次梦到,在你受伤时,喝了屏蓬血液的那个晚上,你同样做了这样的梦。只不过,你当时是神志不清的时候,没有留下太多的记忆。”
轻声解说完,白洁似乎有了面颊微红的羞涩,但是,那神情却像一束含苞欲放的花儿,正在想着要绽放前的绚丽一现了。
“我说怎么一直有那种模糊的记忆,就是想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看来我做这样的梦已经是历来已久了。”
呼延长风的脸上已经换上了兴致勃勃的神情。
虽然白洁的说话让他想到了之前,一直有点记忆的那种事情。但是,他并没有完全相信,在山洞里的那次做梦,能和昨夜相提并论。那次纯粹就是做梦,但昨夜的情景是实实在在,却又清清楚楚的事情。
“不仅是历来已久了,而且不是昨夜的第一次。”
回眸一笑百媚生的白洁,不得不移开了视线。
“拉倒吧!昨夜才是我做梦的第一次,我受伤在山洞里的事情,那最多就是一场令人遐想的梦境。而且,还是个不太清晰的梦,只能想象不能体会。”
会心一笑中,呼延长风仿佛又开始了毫无顾忌的追忆。
“你怎么就不相信在山洞里的事情呢!可惜屏蓬不会说话,要不然你可以去问它呀!”
由于呼延长风对那次事情的否定,这让白洁出现了强颜欢笑的神情。其实,这样重复着强调,就是想让他知道,自己完完全全已经成了他的人,而且不仅是这一次。
问题是,因为受伤加上屏蓬的血液,呼延长风当时的举动,还确实是不知道情况的。虽然有一点记忆,但那只是不清晰的做梦感觉。
“不说那次了,不过很感谢你,是你让我真的明白了做梦和现实当中的差别,那果真是让人流连忘返的感觉。”
非常着急地挥动了一下手臂,呼延长风示意着白洁,别再说了。毕竟这样的事情,并不是一件光彩之举。
白洁在看到呼延长风摆手暗示之后,抿嘴一笑,就转过了脸颊,将目光落在了常玉茹的脸上。
而此时的常玉茹,因为根本就听不明白,也不知道他们所说的梦到底是个什么事情。虽然是颔首微笑,但轻轻摇头中还是开口了。
“你两个到底在说什么暗话,让我一点都明白不了。难道长风做的梦,洁洁也能够感觉到!”
这一次,常玉茹不仅是惊奇,更多的是无法理解。
做梦就是一个人的事情,不可能有另外一个人知道。即使说了,也不是那么清晰,更不可能深有体会。从来就没有两个人同时,做着同样的梦,还能有同样的感受。
想着的时候,常玉茹还是忍不住摇了摇头。
“玉茹,这种梦你一个人无法做,也做不了。”
慢腾腾挪动着身子的呼延长风,躺的更舒服了一些。
此时,他好像有些困倦的样子,眼帘在激闪的时候,开始出现了沉重呆滞的感觉。
“可能吧!反正我是想不明白,也不想继续深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