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洛哭的正伤心,倒也没过多纠结抱她的是谁。
于是乎,云景尧算是捡漏,得以有个机会,跟商洛亲近。
乔今安眉心微蹙,明显是对他的举动,感到不满。
“云总,商洛不喜欢陌生人。”
说话的间隙,乔今安伸出双手,要将商洛抱回来。
这软绵绵奶呼呼的一团,手感跟抱儿子,哪里能一样?!
云景尧那颗金刚石都砸不破的心,就此软成了一团。
又如何肯轻易松手?
“我抱一抱她。”他喉间像哽了东西般,声音嘶哑,吐字艰难。
语气中,暗藏了两分难以察觉的哀求。
乔今安听出来了,却还是不带半分犹豫,强势的将商洛抱起。
怀中的温度骤失,云景尧心里五味杂陈,说不清、道不明的难受。
就好似中了调配好的慢性毒药,虽不致命,却时时刻刻提醒着你,它的存在。
然而又寻不到根源,无法对症下药。
只能任由这种疼痛,蔓延至全身。
原来,生不如死,并非是夸张的说法。
他望着空荡的臂弯,失神,更失魂。
“与其患得患失,不如从开始,就不去拥有。”
耳边响起了乔今安的这句话,他眸光有那么一瞬的凝滞。
他忽而低低的笑了。
不去拥有?
她又在变相的劝自己放手了。
可她似乎忘了,商洛是他的亲生女儿,本就该属于他。
“她是我女儿。”云景尧敛神,一字一句顿道。
乔今安面无波澜:“云总,我说了很多次,商洛的父亲只有一位。”
“安安,自欺欺人有意思吗?”云景尧抬眸看向她,眸色渐深。
乔今安迎上他的目光,眼里只有坦然。
“云总,您可以离开了,我是言言的母亲,能够保证他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