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阙行白他眼:“你特么入错行了,就该去当娱记。”
“不对。。。是、死狗仔。”
宋霖一本正经:“你还别说,我还真有这个潜力,我要是去当狗仔,娱乐圈都要振上一振,啥料我挖不出来呀。。。”
赵阙行简直受不了,他今晚,多少有点憋屈。
先是被醉酒的女人吵的头晕,回来了,还要听宋霖侈侈不休的长篇大论。
他的耳朵,可能这辈子的工作时长,都没今晚多。
“多喝酒,少说话。”赵阙行将酒凑到宋霖嘴巴,试图堵住他的嘴。
宋霖跟赵阙行十多年的兄弟,知道他喝醉了,嘴就不把门儿了,于是使劲跟他拼酒。
单从酒量来说,宋霖是要略胜一筹,在他的不懈努力下,赵阙行成功被他绊翻。
柳闵文咂舌:“霖子,你真损。就为了听一嘴八卦,竟然把人活生生的灌醉了。”
宋霖再看赵阙行的目光,就像看案板上的鱼。
“行哥,说说呗,这魏甜和谢南晔,又是咋回事儿?”
赵阙行意识不清醒,但并不像往常喝醉了那般,问啥答啥。
他半阖着眼,说了好些高深莫测的话:“霖子,可别学我们家老二,他是个精明人,但遇到感情的事,就犯糊涂。。。”
“兄弟间闹得不可开交,哪里想得到。。。人家从开始就只想做凤凰。”
“南晔也苦。。。被人当枪使了,然后就一脚踹了。”
宋霖听的是津津有味,但赵阙行这东一句西一句的,让他找不着北。
不过这话里话外,都是猛料啊!
宋霖陈胜追击:“行哥,咱再展开说说呗。”
“说啥?”赵阙行眼中,醉意浓浓,好像他自己都不知道,刚刚说了些什么。
吃瓜吃一半,对宋霖来说,比便秘还难受,他岂能甘心?
怕谢南晔听到,宋霖压了压声音:“行哥,你说南晔苦,这段儿,我比较感兴趣。。。”
赵阙行忽然叹口气:“最苦的,还不是南晔,是背了几年锅的人啊。”
“谁?”宋霖越听越迷糊,但又架不住好奇心。
“越是傻白甜,爪子挠人越痛。”赵阙行不接宋霖的话,自顾自的道了句话。
宋霖闪烁着希望的大眼睛,瞬间暗淡下来:“行哥,你是真醉还是假醉了?”
“就算是钓鱼,钩子上也得放点饵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