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要怪我们没有提醒你,这柴房你若是进去,可就出不来了。”
冷冷的声音,响在柴房外。
司徒悦起身,走到门口,想要听得更真切些。
“我要见姐姐,我要跟姐姐在一起。”
稚嫩的声音,坚定不已的说着他的心愿。
是七岁的司徒离恨,他现在可是双眼有病,看不清楚东西,就这样跑了出来,只为了要与她一起关到柴房里……想到此,不由得心下一酸。
“离恨,姐姐在这儿没事,听话,先回去。”
她赶紧出声,这里一没吃的二没可取暖之物,要是让这个小家伙进来了可怎么得了。
“姐姐,离恨要陪着你。”
门外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意,也流露出一种期许。
在他小小的世界里,有司徒悦存在的地方,才最能让他感到温暖。
“还真是姐弟情深啊,话说在前头,这门开了一次,可不会再开第二次。”那个冷冷的声音再度响起,房门被推开来,一抹小小的身影,出现在司徒悦的眼前。
小离恨生得非常俊俏,水汪汪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粉色的小嘴儿此时紧抿着,双手无措的四下摸索:“姐姐……”
司徒恨上前,心疼不已的将他搂在怀里。
不需要太多的言语,司徒悦已然能够感受这个小家伙将她视为唯一的亲情感。
当天入夜,柴房里的湿气一袭上来,小离恨缩在司徒悦的怀里冻得瑟瑟发抖,伸手探去,这才发现他的额头烫得吓人。
小家伙一定是感冒了,司徒悦急了:“离恨,你是不是很想睡觉?现在不要睡,这里太冷了,等姐姐抱你出去。”
她将离恨软软的身子抱在怀里,冲到门口大声喊道:“外面有没有人?离恨他病了,能不能让我们先出去?”
没有回应,她抬起脚,狠狠的踢到门上,巨大的响动,终于换回了懒洋洋的回应:“七小姐,将军交待了,无他的命令,任何人也不能放你出来。”
外面一直有人,听到她这样连声呼喊,却也无一人出声,可想而知,她在这司徒府的地痊有多么的不招人待见了。
“八少爷如果在这里面有三长两短,是你们这几个下人担待得起的吗?”她咬牙切齿的低吼,刻意加重八少爷这三个字,他们姐弟俩在这府上过得即使连下人也不如,可到底还是姓司徒,她要这让这群丫环们明白这一点。
门外一阵迟疑,但仍然有人硬气的答道:“这是将军吩咐下来的,奴婢们也做不了主,容奴婢先去禀报将军。”
“再拖下去要是八少爷死在里面,你们门外的人,我定让你们陪葬!”
司徒悦的声音,听上去犹如暗夜修罗,四个丫环即使隔着门,看不清楚她此时的容颜,却无一不被此时她语气里的阴戾给震摄住,同时心里都滋生出一抹疑问,怎么这七小姐做出如此下作之事被抓回来之后,性情就大变了?
这与她从前说话细如蚊,说不到两句话就开始结巴,这还是同一个人吗?
“姐姐,我是不是要死了?”
印象里一向温和司徒悦,此时如此的失态,小离恨心里有了一种很奇特的感觉,一定是他病得特别重,所以姐姐才会如此焦虑的要抱着他出去。
“傻瓜,你这只是小毛病,姐姐吓唬她们的。”
司徒悦冲他挤挤眉头,极其小声的凑到他的耳畔低声说道:
“从这里出去之后,姐姐一定不会再让你受苦了。”
感冒放到现代确实是小病,可是小离恨只有七岁,这个柴房里又阴暗潮湿,在这里不吃不喝待上两天,肯定会出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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