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两人频频共情的时刻,突然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了。
“谁?”我平淡的说。我寻思着是哪位送文件的来了。
提拉米苏在一边适时的闭上了嘴,这样的日子我和她度过了快两个多月了。希望在今年的三月份,我能回到开拓帝国过上一个春天。
在我的记忆里,开拓帝国的春天我还从没有度过。
“共产国际顾问团。”门外的人说。
我皱了皱眉头,半晌才开口。
“进。”
门被打开,来的人是一群大概都在二十多岁,与我近乎同龄的四个男人。
刚进来看到我的一瞬间,我就感觉到了莫名的危机感。
“您是斯卡森·门卡利达先生吗?”为首的青年对我说。
“嗯。”我点点头。这群人并不轻浮,相反他们之间的气氛严肃的可怕,像是中世纪抱团在一起举行某种秘典的女巫。
“有什么事情吗?共产国际是要向我签订什么和平条款吗?”我微微笑着,面对这群人我一时间也没有什么好办法。
我甚至不知道他们要做什么,但是本能的希望我可以离他们远点,危险的人物。
几个人看了我一眼,几乎是对视上的那一刻,四把手枪从他们的后腰处拔出,动突兀而迅速,四个枪口在同一时间对准了我的脑门,几乎没有任何心犹豫……在瞄准的那一刻后,子弹就发射了出来。
我愣在了原地,我从没有想过有一天杀手会这么杀死他的目标对象。
真托继斯想着,他自认为自己是个庸才,在这种情况下他实在是想不出任何的办法,除非有某个瞬间起……他想要杀死斯卡森·门卡利达。
可这不足以解决这场战争,但是可以解决他内心的不安与惶恐,更何况这是做最后有一线生机的事情了。
那杀死斯卡森·门卡利达容易吗?如果你要问杰唯卡·真托继斯的话,他会回答简单,无论是谁,只要一颗子弹打穿他的大脑就好了。
这只是一瞬间的事情,他曾亲手杀死过别人,他曾看过无数的革命党人前仆后继的在战场上厮杀,那时候生命在他的面前如有涓涓的流水。
……
金辉色的剑芒在子弹射出的瞬间,将其切成了齑粉。那四位青年的目光突然瞪大,连带着我也一起,没想到这家伙还真会救我。
我内心松了一口气,那些青年还打算再次开枪,刚准备按下扳机,却发现连带着握枪的手掌一起,整个手掌从手腕处被直直的切开一个平整的血口。
“怎么会?”几位青年呆愣的站在了原地,他们完全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场景,明明他们开枪了才对。
“不好意思各位。”我露出一个阴冷的笑。
“是国际共产的人对吧?”
“……”没给我回答,他们也没有想象中失去手掌而变的惊慌失措,看起来应该是精锐中的精锐。
“全杀了吧!”我淡淡的说。
“不留下问话吗?”提拉米苏看向我。
这时候他们的目光才从我的身边挪开,放到了那个看起来青春靓丽的女孩身上。
只不过没等他们搞清楚是怎么回事时,金辉色的剑芒便砍下了他们的头颅,整个办公室内在瞬间被一层淡淡的血雾笼罩在一起。
提拉米苏小跑来着到窗户边,她拉开那扇窗户,此时外面正是内曼欧夫的早春。清凉的冷风卷起那淡淡的血雾,散入空气之中。
“你要开始报复他们了吗?”提拉米苏回过头来,她睁着眼睛眨啊眨,可爱的不像话。如果不是刚刚她将那四个人碾成了齑粉的话。
“嗯。”我平静的肯定,我的报复从现在开始。
我平静的抬眼,看起来我真是给真托继斯脸了。
与此同时的前方的战线上,几个军团现在对于他们的总指挥算的上信服,只要他们把问题通过电报机上传,那么不出对久电报机就会给出相应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