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中午头的时候,村支书摇摇晃晃地朝着陈月梅家走来,一进门就说昨晚怎么忙,做了那些事,然后说今晚一定会准时来陪她,要让吴大痣两人好看。
他说了这么多,说白了就是为了再趴到陈月梅的床上去,没一会这屋里就传出了两人的不正常动静。
依旧是刷黑的时候,村支书借着还有事要办的理由离开,说是晚上的时候会再回来。
这样的话,她陈月梅被骗过一次,自然不会再信第二次。
入夜没多久,吴大痣和癞子头又来了,两人一进屋便迫不及待地爬陈月梅炕上去。
不过,尝试过昨晚陈月梅主动伺候的感觉之后,今晚陈月梅又像个木头人一样,还会一边抹泪抽噎,这让两人很不爽。
吴大痣停下动作,开口问:“月梅妹子,今晚咋了,怎么大痣哥看你不高兴。”
陈月梅抽噎着说:“大痣哥,都是村支书,他白天的时候来找我,说是知道我们的事,让我别和你们好,不然他就去祠堂找老祖宗,把我们抓去浸猪笼。”
吴大痣一听这话,气不打一处来,骂道:“那狗日的真说了这话?”
陈月梅点着脑袋,一副十分诚恳的样子说:“他就是这么说的,还说过几天就让媒人来我家下聘礼,他要娶我,让我和你们断了所有的关系。”
听了这话,吴大痣和癞子头两人的眉头走皱在了一起,坐在一旁抽着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每个村都会有那么几个地痞无赖,那是村里最头疼的人物,说又说不清,打又打不完。
好一会之后,吴大痣心一狠朝癞子头说道:“癞子,要不咱俩去把村支书给!”
说这话的时候,他还做了一个咔嚓的手势!
陈月梅见到这个动作,惊讶地说道:“大痣哥,可不能这样啊,要是杀了他,你们得坐牢的!”
癞子头并不是什么善男信女,看他现在镇静的样子,说明他心中也已经动了杀机!
他咳嗽了一声说道:“咱们杀他不一定要坐大牢,有的方法可以让一个人不明不白地死去,特别是咱们这个地方,山高皇帝远,一个人不明不白死了,只会赶紧安排下葬,死了只是白死!”
说了这句话之后,三人都没有动静,好一会之后癞子头又开口道:“月梅妹子,不过这事得说好了,若是我们办了村支书,以后你可得好好的服侍我们哥两!”
陈月梅听后,重重地点头应下,说道:“我以后就是癞子哥你的人。”
别人没发现,但是我在一旁却是看得清清楚楚,陈月梅说这话的时候,吴大痣看着癞子头的眼色中动了杀机!
两人说罢便离开了陈月梅家,她则是回到了房间,坐在书窗台前,又开始自嘲自笑自说地画着妆。
她这一招厉害了,不仅挑动了癞子头和吴大痣去害村支书,刚才的一句话还直接破除了他们两人之间的关系!
她这儿没啥看头,我便出屋朝村支书家跑去,看吴大痣和癞子头要怎么去暗害村支书。
我走到村支书家的二层小楼的时候,在周围转了一圈,最后再村支书他家后院墙底下看见了两人。
吴大痣手中拿着一包白色药粉,两人抽着烟,不知道在等待着什么时机。
癞子头说道:“大痣,有句话我不知道该不该讲,咱两这每晚上都去找月梅,三个人办事不方便,不如咱两划个日程,以后一个一天的来,咱们也能互相缓缓。”
吴大痣恩了一声说:“这事咱们过后再说,现在应该先把咱们共同的目标给弄了,不然月梅要是被支书这老杂毛给娶了,以后咱们在想要钻被窝那就难了!”
癞子头恩了一声表示同意,随即两人便掐掉烟翻墙进入了村支书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