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烧起来的,可不就是骁王府。
整个京城已经论成一团,京兆尹和巡夜禁军今晚上是别想睡觉了。
卿酒酒无声地笑了,“这么棒的烟火,难得看到。”
北堂聿眉头皱紧了,他定定盯着骁王府的方向,过了会道,“酒酒,你先回去。”
卿酒酒疑惑。
北堂聿叹息一声,“骁王过来了。”
卿酒酒吃惊不已,“他怎知在这?”
北堂聿拔剑,“是我的视线,高手之间,仅凭气息就能锁死一个方向,你先回去,我能应付。”
卿酒酒顺手撕下夜行衣袍摆,“蒙上这个,他没看到脸,咱们就咬死不承认。”
北堂聿眼底蓦地柔和,“嗯。”
他才蒙上面巾,果然就见一道白影飞快蹿过来,那人正是披头散发的骁王。
“贱人!敢烧我府邸!”骁王怒不可遏。
卿酒酒舌尖下含了变声环,她沙哑笑道,“桀桀,骁王府可没有三皇子府财大气粗,烧起来还不过瘾呢,下次老子换三皇子烧!”
骁王冷笑,“卿酒酒别以为你蒙着脸,本王就认不出来,还有一个北堂聿,孤男寡女,大半夜的,本王当你北堂聿多有本事,不过也是一色令智昏的蠢货!”
比嘴巴毒,卿酒酒不输任何人。
她张嘴就来,“再蠢,也比你聪明,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智障!”
北堂聿已经提剑就上了,他人跃身而下,人还未至,凛冽剑光就划了过去。
骁王手上长枪横扫,犀利枪花半点都不逊色。
“铿锵……”一声,长剑和长枪相接,发出电光火花。
卿酒酒看了会,但两人的速度太快,她根本就看不到轨迹。
“哼,你还要看多久?”冷不丁离鸠冷冷的声音响起。
卿酒酒回头,小鼻尖差点撞上离鸠胸口。
她摸了摸鼻尖,“你怎来了?”
这人,不是还在单方面跟她冷战的嘛?
提起这话,离鸠就觉无奈,他倒是高看了这个小丫头的情商,整日说着不着调的浑话,看似精明,其实在情事上根本没开窍。
没人能走进她心里,她便这样无心无肺,伤人了而不自知。
“走了。”他长臂一伸,拦住她肩膀。
卿酒酒连忙拂开,“等等。”
离鸠脸一黑,“等什么,等北堂聿打完了,再过来亲你一口?”
起先的事,他硬是从头看到尾。
空气中的酸味弥漫,但卿酒酒硬是没反应过来,她看了他一眼,“你别胡说,我才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
离鸠哼哼几声,“卿酒酒,我跟你说,你全身上下,都是我的,你胆敢让别人染指一下试试?”
卿酒酒悄然笑了,离鸠这话,倒让她当真有一点在谈恋爱的感觉。她主动挽着他手,“好了,我知道啦,我全身上下,一根头发丝都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