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二话不说,一拳头就轰在琴酒后腰,琴酒坐姿不便,一口血就喷了出来。
卿酒酒抢过缰绳,试图夺取琴酒的马。
琴酒人扭身,双腿一旋扬起,狠狠地朝卿酒酒头踢出来。
卿酒酒一个后仰避开,她还精准无比地抓住了琴酒脚踝,手上用力,就想将她甩出去。
琴酒另一脚踹过来,卿酒酒举拳格挡,两人你来我往,在马背上打的不可开交。
这会,泥沼已过,轮到飞刺排。
所谓飞刺排,是指扎成一板一板的飞刺,或从天降,或从地下冒出,又或是从半空袭来等,防不胜防。
卿酒酒眼疾手快,她率先见飞刺排从半空俯冲下来,便手腕一扭,震开琴酒,人一个栽倒,吊在马肚子下面躲避。
琴酒便甚为狼狈,她服在马背上,后背衣裳让飞刺排生生刮去,露出香、艳裸背。
蓝眸发狠,琴酒扑的过去,想趁机扭断卿酒酒的腿,让她掉下去。
卿酒酒早防着她,她在马肚子下面,伸臂一盏,一跳就抱住了马脖子,再翻身而上,和琴酒的位置对调。
她在马头,琴酒在马尾。
琴酒反手打过来,卿酒酒一拳头震在她胳膊,借此大力,她一鼓作气将人掀了下马。
“休想!”琴酒怒喝一声。
她单手死死吊着马鞍,双脚已经被马拖在地上,可她仍旧不放手。
卿酒酒拉紧缰绳,驱着马儿左闪右突,将琴酒甩的来无法借力。
琴酒脸眉目泛出戾气,她努力抬起一只手,袖中细针暴起如梨花,朝卿酒酒脸来。
卿酒酒一惊,她只来得及侧脸,将金面具左脸迎上去。
“叮叮叮……”几声后,她避开一些,其余的皆打在金面具上挡了下来。
心头杀意陡升,卿酒酒怒喝,“找死!”
她指尖捏着银针,手一抖,狠狠地扎进琴酒掌心,并透掌而过。
“啊!”琴酒惨叫一声,手使上力,五指一松,她就被马落下了。
“不,不要!”琴酒被拖地趴在地上,见卿酒酒一骑绝尘。
她心头愤恨,不再掩饰,将袖中唯一一枚毒针射了出去。
她不射人,只射马。
前头,飞刺排过后,是地刺,明晃晃的尖刀,从地下冒出来,到这步的贵女,只有卿欢颜一个人。
毒针太细,肉眼不可见,卿酒酒根本没法阻拦。
是以,马儿扬蹄,悲鸣一声,彻底发狂。
卿酒酒被马儿的余力带着拖行了一段,需知地下尽是尖刺,卿酒酒只得尽量贴着马肚子,即便如此,她还是感觉到后背受伤了。
“轰轰……”毒性发作,马儿轰然倒地。
卿酒酒松了口气,她用尽吃奶的劲扎着马脖子,翻身到马肚子上,才幸免被尖刺扎的风险。
卿欢颜在她不远处,面色煞白地看着她。
卿酒酒撑着马站起身,缓缓往外走,当即就有小宫娥捧了披风上来给她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