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我这么激动,覃渡好像是达到了恶作剧的目的一样的笑了。
他伸手揉了揉我的脑袋。
只是他的手好冰呀,放在我额头上的时候,把我的头都冰的痛了一下。
我皱眉。
“怎么了?”
他以为是我哪里又不舒服了,有些关切的问着我。
只是,关切的样子里面也带着一点霸道总裁的疏离。
我急忙摆手:“不是不是,就是你的手太冰了。”
“我的手冰,你就应该给我暖暖。”
他突然看着我。
我被这句话吓了一跳,还以为他要做什么,“这个世界上,只有你能暖为夫的手。”
额。
我不知道说啥了。
这个男人,真的是甜言蜜语拈手就来呢。
我,纯情了十八年,还真是有些不习惯呢!
“听懂了我的话了吗?”
见我懵懵懂懂不回应,他又问。
我点头。
“你就没有什么话想要跟我说?”
“还是,你哑巴了?”
他寻了个椅子坐下,又不知道在哪弄来一杯茶水,兀自品起了茶。
我没有立刻跟上去,因为我发现我就算是离开他有段距离也不会觉得很难受。
难道,这真的就是,他那口血,解开了我身上的毒?
但是温言欢不是说,只有跟男人那个那个才能解毒吗?
想到这里我忍不住的往覃渡坐着的那个地方看了过去。
发现朦胧的烛火之下,这个男人的侧颜真是完美得无懈可击。
他的手修长白皙。
他的鼻子又高又挺。
他的嘴唇红润性感。
他……
“既然觉得为夫好看,为夫不介意你走进来看。”
暖暖的声音,一洗干之前的冷冰冰,他坐在那里,接着我的目光的时候,表现得很坦然。
我急忙走过去,但是却不敢再看他了。
只是埋着头,等候着他的吩咐。
“你很怕我?”
他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