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歌大吼一声:“我到要看看你杀人蛟廖三到底有何能耐,能够在江面上称雄。
南诏也是多雨多河的地方,这些南诏人当中大多是会游泳,而且更有不少人会扎木筏。只要有木头,就可以造出木筏过河。
就算是摧毁了所有的船,可是烧不光所有的木头。连夜的扎木筏,江边之上已经有不少的木筏随着江面上的波涛荡漾。
廖三微微的感到不安。
“大哥,我们撤吧。”不少水盗出身的人纷纷的劝说廖三。可是廖三却怒斥这些人:“我们撤是容易了。可是我们盐帮的家眷呢?他们能撤吗?你们的妻儿,现在哪个过的不是舒坦的日子。如果我们撤了,他们还能过现在这么舒坦的日子吗?南诏人会善待他们吗?”
“大不了,我们还做我们的水盗。只要在江面上,他们奈何不了我们。”
廖三就是一巴掌打在这个人的脸上大吼:“你大爷的,当水盗?过着那种食不果腹的日子,过着那些东躲西藏的日子,让自己的妻儿跟着自己一起挨饿。你还是不是个男人啊。”
廖三原本不是真心的归顺柴瑞,可是看到柴瑞把几万盐帮的人都妥妥的安置好,让这些人有事做,有饭吃。有衣穿。再也不用过以前那种艰难的日子。从此廖三打定主意跟随柴瑞。
在廖三眼中,什么都不重要。只要他的兄弟才最重要。盐帮,不过就是他为兄弟混口饭吃而经营的一门营生。不过还有大量的兄弟的家眷都过着贫困交加的日子。如今这些人都过上了舒坦日子,廖三终于敬佩起柴瑞。
这是他做了一辈子也没有做成的事情。可是柴瑞却做成了。
为了那几万弟兄的家眷,廖三终于在这里丝毫没有撤退的意思。他不是为了柴瑞,可是为了给兄弟一个交代。
虽然廖三贪生怕死,但他一样也是重情重义。
廖三非常的担心这些南诏军当中有熟识水性的。这些巨船到不是十分担心,内层都有铁板。外面虽然是木质,可是内部完全的就是铁质的,不担心凿船。可是那些小船,则完全的是木质的。一旦交战,肯定会被敌人的水鬼给凿沉。
廖三以前对付官军的围剿就是把官军的船给凿穿,让官军的船沉没。而后自己可以逃之夭夭。现在廖三非常担心敌军也同样凿沉自己的船。这些南诏人绝对不会对落水之人心慈手软,一定会痛下杀手。
看到南诏人如此多的木筏,廖三为了以防万一,所有的中小船只全部驾船离去,在丰里外停泊。而上面的人纷纷的登上五艘百米大船。
每艘船容纳三千人都不成问题,更何况是一千人。
现在唯一的优势就在这五艘巨船和这五艘巨船上面的土炮。这些巨船每侧平均都有三十门左右的土炮。为了打造无敌水师,绝大部分的土炮生产出来之后就都会到渝州水师基地。在渝州的船坞中组装。
如此一来,五艘巨船几乎用掉了绝大部分的土炮。几乎就是三百门啊。
虽然只有一侧能够打击到岸边的南诏军,但是哪怕是一百五十门,也足以让南诏军付出惨重的代价。
“所有火炮的火药准备。”廖三在旗舰之上大喊。此时虽然没有旗语,但是水盗之间也有着自己的联系暗号。就在廖三号施令之后,其余四艘巨船立马得知廖三的号令。
所有的火炮都已经蓄势待。
就等着南诏大军用那些木筏来进攻。廖三如果真的下定决心死战的话,以他水战的经验,南诏大军丝毫占不了便宜,就算南诏大军数倍于廖三的水军。没有深谙水战的指挥,这些人在廖三眼中不过是乌合之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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